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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费仲
别名:费中
国籍:商朝
民族:华夏族
逝世日期:约公元前1046年或1046年后
职业:大臣
登场作品:《封神演义》
费仲,亦作中,纣王佞臣,跟鲁雄伐西岐时,被冰冻岐山而捉,最后鲁雄、费仲、尤浑三人被斩。费仲被领为邪恶之星,职歪曲、诡辩、恶性。廉贞星在封神演义代表人物是纣王身旁的奸臣费仲。
费仲参与事件/话题
费仲个人资料
费仲简介
  • 中文名费仲

  • 别名费中

  • 国籍商朝

  • 民族华夏族

  • 逝世日期约公元前1046年或1046年后

  • 职业大臣

  • 登场作品《封神演义》

  人物介绍  

姓费名中,亦作仲, 《封神演义》中的小说角色,书中写他是商朝末年奸臣。在纣王身边虽忠臣不乏,但一国之败常小人一二足以,纣王任其玩弄朝政,最后商亡,被处斩首,为平衡天上各职之神,费仲被领为邪恶之星,职歪曲、诡辩、恶性。费中算是妲己的舅舅,商纣王的嬖臣。在姜子牙封神时被封为“勾绞星” 。

  史书记载  

《史记.殷本纪》记载:「费中善谀,好利,殷人弗亲」。在《史记·周本纪》中记有西方崇国的君侯曾向殷纣王告发「西伯积善累德,诸侯皆向之,将不利于帝」。商纣王得知,「乃囚西伯于里」。西伯昌之臣闳夭买通了费仲,给商纣王献上了「有莘氏美女,骊戎之文马,有熊九驷,他奇怪物」。商纣王非常高兴,说「此一物(按:指有莘氏美女)足以释西伯,况其多乎!」于是释放了西伯,并「赐以弓矢斧钺,使西伯得征伐」。几年后,西伯伐灭了崇国,并「作丰邑」,把都城从岐迁到了丰。

  历史评价  

费仲可说是一个奸臣,诡计多端,施计废除姜皇后,为自己谋得高官厚禄,最后商亡,被处斩首,这或许就是一个奸臣的归宿。

你总是有许多的想法,思想新颖,出谋划策的事最有一手。你做起事来很是尽职,加上见识不凡,总是有着自己独到的一面。在费仲献计废除姜皇后的计谋后,妲己听了大喜,最后终于将姜皇后给废

除了。费仲的心高气傲,总是显现出几分邪气,为了自己的前途,宁可碰得头破血流,也绝对相信自己,所以最后的下场只能用死来赎罪。

  费仲与廉贞星  

  廉贞星简介  

封神榜中,纣王身边的大奸臣费仲,在紫微斗数里代表「生杀」之星耀。

  廉贞星由来  

在纣王身边虽忠臣不乏,但一国之败常小人一二足以,纣王任其玩弄朝政,最后商亡,被处斩首,为平衡天上各职之神,费仲被领为邪恶之星,职歪曲、诡辩、恶性。

  廉贞星  

(1)主星特质

廉贞,属木、火,北斗第五星,化气为囚 星,为官禄主,喜入官禄宫,在身命,为次桃花。配丁干,取象为偏财,司小肠经,主躁烈。
验证点:眉骨高耸,前额突出。

(2)主星简介

廉贞属丁火,象阴,北斗第五星。在数司品职权令、掌刑狱法律(庙旺或逢吉时),化气为囚(陷地或逢凶时),在官禄为官禄主,政治星,事业星,有威权,多带政治的色彩。凶则代表受约束、歪曲、邪恶、纠纷、是非,为小人星。在命身为次桃花(多为精神桃花),逢紫微执威权,遇七杀则显武功,遇禄存主大富,遇文昌好礼乐。主红色,生女。廉贞代表血液、精密仪器、电器、电脑。代表人物:费仲。

斗数中,星曜为阳刚者显贵而理智,阴柔者主富而重感情。廉贞是较易受它星影响的星曜,好坏变化不定。廉贞本质表现为阳刚,尤其逢紫杀时更具阳刚性,遇禄存可调和而能阴阳相济。总观廉贞与其它主星的组合,多为阳刚者,故一般宜得阴柔之星来调和,如府相禄存化禄六吉星等,不宜见煞忌来增阳刚性。

廉贞与贪狼比较,两者都有桃花,但贪狼为肉欲型,较不能自制,会不择手段,感情上偏向物质,比较现实,多带酒色财气;廉贞为精神型,较理智,能自制,较注重精神感受,较高雅,且是情欲而非物欲,情感很深、激烈而埋在心里,造成的伤害很持久。两者都有赌性,贪狼贪心自私;廉贞较豪气,少自私。

看廉贞的组合好坏就看是增感情还是增理智,一般逢踏实正气及空虚的星曜增理智,逢情感性和桃花恶煞等星曜增感情。若与桃花星同宫,则会转变为男女感情,这时则有可能有实质性的肉欲桃花行动。

廉贞较喜入六亲宫,主感情深厚,但忌入夫妻宫,易分离。

  其他内容  

关于唐代费仲的历史故事

唐代,招义县(今明光市女山湖镇)有个人叫胡洪,入赘在街南头豆腐坊汪家为婿。这胡洪长得是一表人材、人高马大、宽头大脸,可自古有“人不可貌相,海水可斗量”之说,胡洪好吃懒动,还有个好赌的毛病。汪家豆腐坊是县上有名的汪氏老豆腐。汪老汉膝下有三个女儿,老伴早年过世,老大、老二都先后出嫁了,留着老三意在招个能干的女婿入赘,将汪氏老豆腐手艺传下去。媒婆一说,汪老汉一相就看中了胡洪。这胡洪家境清贫、无钱娶妻,因此,小伙子虽生得漂亮,但二十有五还没订上门亲,入赘汪家当然一百个愿意。

婚后头个把月里胡洪还算好,起早摸黑和老泰山一起经营豆腐生意,妻子汪桂花对丈夫十分满意。一个月过后,胡洪经不住原先一帮酒友赌棍的死磨硬拽,又旧病复发,隔三岔五地出入赌场、酒楼。开始时汪桂花忍着性子,劝丈夫走正道。这胡洪不听,小俩口子逐步不和,多有龃龉。一日胡洪突然失踪了,胡、汪两家都很焦急,四处寻找,可是一个月过去了,音信全无。胡家的老母亲对儿子的突然失踪心有疑惑,认为是儿媳谋害了儿子,就向官府报了案。

县太爷费仲是个京考的举人,濠州人,年头才被授招义县县令官职,对一些较大案子不知从何下手,常依靠师爷出点子。话说费仲接到胡家报案后,苦思冥想,难以决断。老套路,又请师爷邵某给他拿主意。正巧这邵师爷也住街南头,对汪家的情况也略知一二。邵师爷说:"汪家三女,是我看着长大的,大女二女腼腆温和,三女汪桂花活泼好动,人长得不算太出色,但也是亭亭玉立,顺眼得很。小俩口三天两头争争吵吵,胡洪不知为什么不愿帮汪老做豆腐,很多活汪老汉干着明显吃力,前阵子听说汪老汉从石村把他一个外甥接过来帮忙,这个侄儿是汪老汉妹妹家的老儿子,今年二十岁,尚未成家,小伙子也生得浓眉大眼高高大大,人也勤快……"。邵师爷还要往下说,县太爷费仲摆手止住了下文,一边笑"嘿嘿"地点着头,一边若有所思的一板一眼地说:"奸杀。"
邵师爷"嗯"了一声说:"老爷高明!"

费仲派人将汪老汉、汪桂花、汪桂花的表兄桑星一一抓获,带上枷锁,推上大堂,要他们把谋杀胡洪的犯罪经过从实招来。汪老汉等三人一怔,大喊冤枉。

费仲大怒,"啪"地一拍惊堂木,骂道:"大胆奸夫、淫妇,不吃点苦头,怎肯如实招来!"又朝两边衙役喝了声:"大刑伺候!"

两边衙役一个个如狼似虎扑上来,不由分说按倒汪桂花和桑星,棍棒齐下,一五一十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汪老汉一见,跪在地上膝挪至大堂桌前,一边"咚咚"磕着响头,一边高呼"冤枉"。

费仲又一拍惊堂木大叫"老儿大胆!不打你个皮开肉绽你也不老实。"
于是又对左右衙役喝道:"重打二十大板!"

衙役们又将汪老汉按倒,举起大棒打起来。

汪桂花一见父亲被打,拼命爬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父亲。桑星爬在地上大喊:"老爷,冤枉呀!"汪桂花被衙役拽到一边,继续一五一十地打着汪老汉,这一棍棍比打在汪桂花自己身上还痛,大叫:"老爷住手,我从实招来。"
喊完竟昏死在老爷大堂。

费仲喝令将汪老汉和桑星拖入大牢,留下汪桂花做大堂供词。拖走汪老汉和桑星后,衙役端来一盆凉水泼向汪桂花,汪桂花醒来,邵师爷供词写好,大体是:"民女汪桂花,与丈夫胡洪不和,常有龃龉,后看中来汪家帮忙的表兄桑星,勾搭成奸,被胡洪发觉,怕闹出去坏了名声,便伙同奸天将胡洪杀害"。邵师爷变腔变调地高声念了一遍,问汪桂花"属实否?"汪桂花昏昏沉沉半个字也没听进去,根本作不出反应。两边衙役拖住汪桂花的手在供词上按下了手印。

次日又审桑星,开始桑星怎么也不愿屈招,无奈被打得死去活来,又见汪桂花已在供词上按了手印。承认是死,不承认也是死,不如先认了到时吃那一刀之苦,省得平白无故被打得皮开肉绽,生不如死。也就在邵师爷的供词上画了押,按了印。

汪桂花和桑星被打入死囚牢,汪老汉被放回家,费仲要师爷把案卷整理申报。在整理中邵师爷提出,光有供词不行,人命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行。费仲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乖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于是又审犯人。

汪桂花无故受了这么大罪,越想越气那胡洪,有时恨得咬牙切齿的,心里骂道:"早知如此,倒不如当初真的把他杀了,跟了表兄这样的好男人就是一天也好。"
于是当费仲重审问她胡洪的尸体哪去了时,她气得随口答道:"尸体被我们解剖,割下肉煮熟了喂野狗了。"
这本是句气话,可是费仲就要这话,他忙叫师爷快快记下,邵师爷插嘴道:"肉喂狗了,那骨头呢?"汪桂花道:"骨头被我们扔进后院的枯井中去了。"

费仲像是得了狗头金子一样,忙派人去汪家后院,果然有一口枯井,派人下枯井果然寻得一些碎骨头。费仲忙用布包好碎骨。

奸天淫妇在押,白纸黑字大红手印的供词在握,一包白骨在手。这奸杀案到此也应结案了。于是费仲将供词、物证和盖有招义县衙大印的文书一起申报濠州府。

濠州知府金大明一听说招义县衙报来一命案卷宗,立刻上堂审理,先看了供词,后又看有堆白骨,认为费仲办案有板有眼,汪桂花和胡洪不和,与表兄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做出一些荒唐之事也是有的,奸情暴露,情急之中杀了本夫也顺常规。这金知府办事,尤其是命案不立刻下结论,每隔一两天,都会将卷宗重看一遍。连看三次后再无破绽疑问方才下结论。在看第二遍胡洪被杀案时,金知府心中顿生疑团:一是只有些分辨不清的细小骨头,无主要部位的骨头;二是胡洪死不到两个月白骨不应出现霉腐;三是明显可看出碎骨不是同一个时期的。金知府估计此案有蹊跷,他要招义县将人犯押往府城。

汪桂花和桑星被囚车押往府城濠州。当天下午金知府就升堂审案。汪桂花和桑星被押上知府大堂,齐声喊冤,将在招义县大堂上的供词全部推翻。双双骂那县令费仲是"无一能",是一个书呆子,不应该当招义县父母官。

金知府拍过惊堂木正言道:"人犯汪桂花、桑星听着,本府问你们,理应如实招来,不得胡言乱语。"

金知府问:"你们二位平时有无染指?"

汪、桑同时答道:"没有。"

金知府又问:"那你为何招供通奸,又杀胡洪,分尸煮肉喂狗,碎骨扔入枯井,如实说来!"

汪桂花说:"招义县令不问青红皂白,只用酷刑打得我皮开肉绽,这倒也罢,可怜我那老父六十有五也跟着受刑,民女在昏官面前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无法辩清。一为解救父亲,二为免皮肉之苦,民女就屈打成招。我说将胡洪分尸煮肉喂狗是一时气话,那枯井中的碎骨是民女家平时吃的狗骨和羊骨,而那些碎骨也不是一年抛下的,吴县令有眼无珠,人骨狗骨不分,新骨陈骨不辨,府台大老爷英明,望为民女做主。"

接着那桑星道:"我是被舅舅请来替他的豆腐坊帮忙的,整天起早摸黑,睡觉也是和舅舅同住一室,平日只有吃饭时才能和表妹见面,再说表妹已为人妻,桑星根本无非分之想。吴县令硬要将这事往我头上栽,三天两头用刑,后来看表妹屈招了,我不招也是死路一条,不如招了,免受些零罪。"

金知府听后,叹气道:"看来你们是受了不少委屈。只是那胡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此案一时也难定论。"
命左右替二人卸掉刑具,暂时关进府牢中,从优照顾。

再说那祸根胡洪,因在赌场一夜输了四十两白银,打的是欠条,答应五天内还;否则剁掉右手,或用妻子当四年佣人抵债。胡洪知道五天内无法还清赌债,想一走了之。岂料,胡洪走后,胡、汪两家同时找人,债主知道胡洪躲债也没声张。谁知后审出了人命案,债主以为胡洪为赖死,怕声张出去吴县令认为他逼死胡洪,所以也就没敢说。胡洪逃出家门跑到金陵找了个打更的活。前日半夜打更在一家妓院门前碰到了招义城中布店的马老板。马老板是在金陵进货的。胡洪忍不住上前认了。开始马老板吓得半死,不知面前胡洪是人是鬼。胡洪对马老板说了逃赌债的实情,马老板缓过神来后把家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胡洪忍不住痛哭流涕。与马老板分手后,胡洪想了很多,日汪桂花虽然和他常叮当,但都是为了他赌、睡、懒的琐事。越想越觉得妻子是个好女子。又想老泰山辛苦一辈子到老还想把祖传的做豆腐的绝活传给他,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岳父大人,于是第二天一早收拾好东西就回家去了。

胡洪日夜兼程,直奔濠州府而来。

"咚咚咚"一阵击鼓声,连连喊冤声。金知府急忙升堂,衙役带上击鼓人一问,正是那"肉被煮熟喂狗"的胡洪,胡洪一五一十当堂陈述了离家经过和表示悔恨心情,金知府越听越气,喝左右先重打十板。胡洪被打得屁股流血,但一声没吭。他觉得应该打。金知府命人将牢中汪桂花和桑星带到大堂。汪桂花一看到胡洪不顾一切冲上去抱着胡洪的脖子就是一口,咬得鲜血淋淋,胡洪泪流满面,不躲也不让,任妻子咬,任妻子骂。

一切真相大白,金知府终于将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卸下了。他击板宣布,从此胡洪不得再赌,不得打骂妻子,孝敬岳父,好好经营豆腐坊。以后每隔两个月我派人去查看一次,如有违背打入大牢。桑星受了皮肉之苦被关押了几个月,官府赔赏200两白银,此银由招义县令费仲个人承担。将费仲马虎办案,险些造成千古奇冤一事禀报皇上。皇上下旨撤了费仲招义县令之职。

据说费仲回家后设蒙馆当了先生,讲道中常拿自己那次失误险伤无辜告诫弟子,做事一定要亲自经历,二要细心,绝不能任他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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