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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你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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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问题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饭店。饭店门前挂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了三道题,这三道题可以充当三百块钱的餐费。黎俊在这条街上已经转悠了近一个月了。一个月前,他的好友刘晨告诉他,在这个地界能解决他困难的人,就是这家饭店的老板。黎俊是一名 ,他孤身一人被派到这里,被告知不允许与地方警察接洽。他的任务是获取这里一股黑暗势力的犯罪证据。黎俊成了一名卧底。在这个城市,他关系最为紧密的 就是刘晨。从刘晨嘴里得知饭店老板的名字叫郑克义。现在,黎俊站在黑板前,他决定豁出去了。他要答题,这是结识郑克义最快的办法。黎俊走进饭店,叫了三菜一汤。鳝丝炒蒜苗,黑鱼两吃,外加一个番茄蛋汤。然后,他让那名 生也坐下来陪 吃。服务生受宠若惊。黎俊以为他会拒绝,然而,服务生只是打量了一下他的衣着,真的一屁股坐了下来。黎俊知道,服务生这样的行为,在一般的饭店会被视为犯忌。从服务生不寻常的举动里,越发可以说明,郑克义不是一个普通人。黎俊慢条斯理地喝着啤酒,一边和服务生有一搭没一搭闲聊。酒喝过了,饭也吃过了。黎俊看到服务生手中的账单,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试试三道题。”服务生诧异地看了看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匆匆走了出去,很快,一个矮胖的汉子坐到了黎俊的面前。“第一个问题,一只狐狸走到了河边,突然摔倒了。请问,为什么?”黎俊一直好奇郑克义究竟会问什么问题,这个胖子在自己面前一坐,直接提问,显然,就是郑克义了。黎俊抑住内心的激动,平静地答道:“是脚滑(狡猾)啊。”天,竟然是 。

郑克义赞许地点点头:“第二个问题,一只壁虎被一条毒蛇咬中了,但他却没有死,为什么?”还是脑筋急转弯。这个问题还是没有难倒黎俊,他客气地答道:“因为蛇咬中的,只是壁虎的尾巴。”第三个问题,郑克义问得很怪:“你认为这个 什么样的手挣钱最多?”黎俊想了半天,这才苦笑道:“这我不清楚。但我来猜一下吧。我的答案是,黑手。白手尚能起家,更何况黑手呢。”胖子哈哈大笑:“你是第一个把三个问题全部答对的人。恭喜你,我是郑克义。很高兴认识你。你今天的单全免了,另外,我还要赠送你一个小礼物。”礼物很特别,是一个精雕细琢的花瓶。“拿回去养花吧。”郑克义笑眯眯地说道。他的双眼也没闲着,一双豆大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这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来这里,不会简简单单地猜题混饭吃。有多少人觉得自己的猜题免餐费很有趣,可真正来答题的,并全部答对的,还真是第一个。当黎俊提着花瓶走出饭店时,郑克义向在店里帮忙的小舅子“花眼”示意,悄悄跟上这 。黎俊回到自己住的小宾馆,不一会儿,刘晨就来了。刘晨见到黎俊回来,摇摇头道:“喂,你的方案被我们头儿否定了。头儿说,这些事超出了我们管辖的范围。”黎俊笑了笑,没有答话。刘晨也是个精明人,他凑到黎俊的跟前用鼻子嗅了嗅,兴奋地问道:“怎么?咬钩了?”黎俊拉着刘晨上了楼,悄声答道:“进房间说。”郑克义的小舅子花眼恰好赶到了,把这一幕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他认得刘晨是银监会的一个头目。花眼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转。他并没有回去报告给郑克义,而是转身去了另一个地方。刘晨在房间里听完黎俊说的情况后,一拍大腿叫了起来:“傻,你真傻。按我说,这个花瓶你根本不能要。”黎俊不明白刘晨的意思。“人家三个问题,分明是在暗示什么。第一个答案是对方很狡猾,第二个呢,则是说对方心狠手辣,最后一题,分明就是在说你要找的人,正是在做着见不得光的行业呢。我真不明白这三个问题你是怎么答上来的。既然能答上来,自己又不明白 。我真是服了你了。”刘晨摇着头,悻悻地说道。“那花瓶又暗示什么?”黎俊一听刘晨这样说,心里也是 不迭。

“我不清楚。花瓶,也许是郑克义在试探你,也许里面隐藏着什么资料。”刘晨幽幽地答道。刘晨拿起花瓶,上上下下地抚摸了一会儿,又说道:“我建议你应该带上它,去花鸟市场看看,那里有懂行的,这个东西可能很值钱。”黎俊没想到自己的朋友会有这样的想法。作为一名警察,他这次接受上级委派,主要是挖出潜藏在这个市里的一伙洗钱罪犯。黎俊接受任务时,并没有想太多,只是,领导叫他去的时候,脸色很凝重。“黎俊,这个团伙给黄赌毒势力洗钱,性质很恶劣。由于对方的手段隐蔽,平时也很低调,因此,你去的时候,务必要得到第一手资料。”上面布置了这么大的一个任务,可仅仅只有这样几 话。这让黎俊十分头大,来到这里之后,在银监会工作的好友刘晨果然仗义相帮。然而,黎俊能看出来,刘晨也有顾忌。

这个花瓶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失而复得的花瓶

黎俊忽然明白了刘晨的意思,如果这只花瓶真的很值钱,那郑克义就是试探他,看看他是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于是,黎俊急切地站起身来道:“我马上将花瓶还回去。”刘晨叹了一口气:“用不着了。郑克义肯定也在调查你的身份。我们这段 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刘晨说着,急匆匆地走了。刘晨走后,黎俊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花瓶,心里七上八下。他忽然懂了刘晨的意思,刘晨 在这个城市里,既然那一伙人能够为黑恶势力洗钱,他们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自己就算破不了案,还可以远离这个地方。可是刘晨,他能去哪里呢。难怪自己给这里的银监会打报告,要求调查近一年来活动频繁的涉外经济活动的公司账户,也被拒绝了。想来也是同样的原因。否则,就不能解释刘晨向他推荐郑克义,也无法解释郑克义为什么送他花瓶。刘晨让自己去找郑克义的同时,肯定也会告诉郑克义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想到这里,黎俊脑子里豁然开朗,郑克义,刘晨,他们都在试探自己是不是信得过。黎俊决定先返回省城,他得把这里已经 到的蛛丝马迹汇报上去,然后由省里的银监会给这里施压,从而得到更进一步的资料。

黎俊走出宾馆,向外面的小摊走去。这时,一个人从宾馆旁边的巷子里窜了过来,直奔楼上。等黎俊买过烟回来,忽然愣住了。因为,放在桌上的花瓶竟然不翼而飞了,而自己进来时,房门还是好好地锁着。他没有向宾馆总台询问有没有人走进自己的房间,而是直奔长途汽车站,回省城汇报去了。三天后,黎俊再次回到这家宾馆。这时,总台打来电话,说有外线电话,问他要不要接进来。黎俊立即答道:“好,接。”他的脑子则在飞速地旋转,会是谁打电话来的呢?刘晨,还是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洗钱公司?拿起电话一听,黎俊哑然失笑,原来是郑克义。郑克义很热情地向他说道:“ ,你来我 后,我对你一见如故啊。不知今天能否赏脸,来我们这里吃顿午饭。有人想见见你。”黎俊爽快地答应了。等到中午黎俊赴约,迎接他的,却只有郑克义一个人。郑克义有点忧郁地对黎俊说道:“最近我准备将这里的门面扩大点儿,不知您能不能帮我弄点款。”黎俊一呆,可一见郑克义不断地给他使眼色,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点点头道:“财大气粗的郑老板要谋发展,我们银行方面当然不会拒绝财神爷啊。”说着,黎俊拿出了一张介绍信来。郑克义脸上立即写满了笑容。而黎俊呢,此时不由地暗暗佩服自己的领导,这次给自己弄了张介绍信,让他有了省人民银行行长助理这个身份,以便开展工作。这招真用上了。两人落了座,工夫不大,三萦三素六个菜就端上了桌子。黎俊隐约觉得还有人要来,果然,郑克义拿来一瓶白酒,却并不急着给他斟上。俩人干坐在那里,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了。正在这时,门从外面被轻轻推开了,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女郎走了进来。郑克义连忙站起身来介绍,原来这个女郎名叫白灵雪,是本城江都公司的副总经理。轮到介绍黎俊时,还没等郑克义说话,黎俊抢先说道:“黎俊,省人行的。”白灵雪笑吟吟地向黎俊伸过手来,眼睛却看着郑克义,嘴里嗔道:“难怪郑哥哥最近不理我们呢,原来攀上大财神了。要不是我逼问得紧,你还能记得我这个妹妹呀?”黎俊揣测着白灵雪所供职的江都公司,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洗钱公司。他的心里砰砰地狂跳,对方在摸自己的底,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来。要不,就一切前功尽弃了。于是,黎俊拿出那张介绍信,涎笑着在白灵雪面前扬了扬,故意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道:“我说,郑兄的妹妹,自然也就是我的小妹了。只要你有要求,我同样也会有求必应的。”这一顿饭,吃得是宾主尽欢。临分别时,黎俊还紧紧地拉着白灵雪的手,说下次再见时,由他做东。白灵雪瞟了他一眼,格格地笑了起来,“好啊,那我就等着你约我啊。听说你上次在这里丢了东西,我回去让人查一查。”白灵雪走出去之后,黎俊分明听到她咕哝了一句:“男人都是这副德性。”

黎俊离开之后,不由得一阵悲哀,现在自己的工作,怎么看都像是以前的地下党了。这连续发生的事,正说明这个洗钱公司作恶多端。他暗暗下定 ,无论如何,也得顺着郑克义这根藤摸出真正的瓜来。回到宾馆之后,黎俊再一次呆住了。那个不翼而飞的花瓶正好端端地放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它一直就在这里一样。果然是白灵雪那里做的,她一直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这说明,刘晨和郑克义的谨慎是正确的。黎俊哪里知道,花眼把他的住处向江都公司总经理汇报后,对方立即对他的身份产生了疑心。拿走花瓶,正是想看看黎俊有没有从郑克义那里得到什么情报。然而,花瓶里面一无所有,加上今天白灵雪自以为了解了黎俊的真实身份,于是,他们又将花瓶送了回来。这样做,既算是物归原主,同时也算是一个警告。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天下午,省银监会的特别调查组就向黎俊作了反馈,说经过一番认真调查,他们发现与境外公司有业务往来关系,且款项较大的,首当其冲的就是江都公司。然而,最近一个月来,他们与境外却没有什么往来账目。省调查组给黎俊的还有江都公司的业务范围。原来江都公司只经营 和家具,总经理叫李鸿举。在上级的首肯下,黎俊找到了当地公安局,弄到了李鸿举的个人身份资料。李是一个退役 ,从部队转业后三年,就建了这家公司,从公司成立的那天开始,业务就十分红火,李鸿举每年上缴的税收都是一个令人咋舌的数字。这一切说明,李鸿举确是不寻常。如果他真是在洗钱,可能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而现在,李鸿举怎么没动作了呢?黎俊觉得,李鸿举可能是觉察出什么了。如果对方就是不行动,他只有死守在这里。可以肯定,时间越久,江都公司对他就会越疑心。

黎俊迫不得已地呆了两天,正在筹划更进一步的打算时,李鸿举主动地浮出了水面。这天傍晚时分,白灵雪给黎俊打了个电话:“大行长,你不是要请我吗?今晚有空吗?”黎俊正愁着如何突破,面对这个送上门的 ,当然不放过,他立即痛快地答应了。在一片璀璨的灯光下,白灵雪浅笑嫣然地看着黎俊,隆重地将她身边着休闲西装的高个子介绍了一番:“我们老总,李总。他一直很是仰慕您,今晚要和你畅谈。”说着,白灵雪就要离开,李鸿举却叫住了她:“黎行长难得给你面子,赏光前来,所以我今晚只陪他吃顿饭,之后,我就会把他原封不动地交给你。”黎俊硬着头皮,跟着这两个人走进酒店里,等待他的是一桌丰盛的酒宴。黎俊装作若无其事地落了座,和李鸿举白灵雪两人吃着喝着聊着,脑子里却时时想着见机行事。他在这里,他的好朋友刘晨日子也不好过。刘晨刚下班,正要上楼。四个彪形大汉从楼梯的拐角冲了进来,其中一个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另外三个则向楼上冲去。刘晨的家在三楼,看来这帮人早就摸清了。刘晨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他疯一般的用头向后撞去,只见别住他手腕的那人哎哟一声,一下松开了他。刘晨掏出手机,一边拨打110报案,一边向另外三个冲了过去。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被刘晨撞了一下的那人捂着鼻子叫了起来:“我们走。”楼上的三个人又冲了下来,刘晨见势不妙,往旁边一闪。那四个人早已逃得不知去向。剩下刘晨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楼梯旁。这几个人完全可以抓住他的,为什么突然停手了呢?同样的遭遇也发生在郑克义那里。晚上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候,十多个身着黑西装的人走了进来,大厅里的几桌人见到苗头不对,匆匆地买了单就走。突然,为首的那个抄起了一把椅子,重重地砸在桌上,发出轰的一声闷响。郑克义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高声地叫着:“花眼,花眼呢,你死哪儿去了?”花眼以前就是混黑道的,郑克义的饭店就靠他维持秩序,如今,最 花眼的时候,花眼却不见了。那十多个人砸了一阵之后扬长而去。楼上包间的食客吓得早就停住了筷子,战战兢兢地寻找逃出去的机会。见到这帮人一走,那些食客恨不得身上插翅膀,呼地一下全散了,连单也没买。国信酒店里,黎俊和李鸿举三个人已经吃过了饭。李鸿举乐呵呵地向黎俊道别,又用很西式的礼节与黎俊拥抱,他冲着白灵雪使了个眼色,说道:“黎行长,我这就告辞了。很高兴认识您这样一个好朋友,接下来让我们的白总陪您上楼休息,醒醒酒。”李鸿举一走,白灵雪信手挽住了黎俊的胳膊,半是搀扶半是拉地领着他向楼上走去。最尴尬的事就要发生了。黎俊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自己的面庞,作为经警,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不由得手足无措,脑子里快速地想着脱身之策。然而,白灵雪却凑了过来,吹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道:“怕了?怕什么?你呀,男人怕女人,还有英雄本色吗?”这时,楼道上突然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花眼。花眼气鼓鼓地拉过白灵雪,压低了声音,急切地说着什么,白灵雪似乎也在解释。可是,脸红脖子粗的花眼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着说着,狂吼起来。黎俊感觉到机会来了,他看也没看那两个正在拉拉扯扯的人,招呼也没敢打一个,匆匆地离开了。这一晚,他没敢再去自己住的宾馆,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投宿了。他正要理一理今晚发生的事情,可是,还没有等他找出点头绪,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鱼儿咬钩了

原来是刘晨。刘晨双眼噙着泪,匆匆赶来之后,把黎俊吓了一跳。“这帮人渣,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呢?我,就算不担心我自己,可是我还有妻子和 啊。”等刘晨说完他刚刚经历的一切,黎俊有些明白了。今晚自己被白灵雪约走,李鸿举也露了面。用意很明显,就是想看看刘晨和自己有什么瓜葛。之所以放过刘晨,也许是因为刘晨没有急着给自己打电话求救的缘故吧。要知道,他当时就和李鸿举在一起呢。只要自己的手机一响,对方就什么都明白了。刘晨受了这一次惊吓,对江都公司的恨意更甚了。“黎俊,我不是不告诉你江都公司和李鸿举的情况,实在是我知道得太少。我早说过,在这里只有郑克义对这人了解最多。他们以前是战友,后来李办公司之后,郑的妻子现在还在那里上班。郑的饭店客源,据说也是李帮忙拉来的。”黎俊眼前一亮,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刘晨非得让自己找郑克义了。郑克义手中极有可能攥着李鸿举的犯罪证据。可是,李鸿举对郑克义这么好,自己还能信任郑克义吗?刘晨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叹息着说道:“郑克义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他曾经给我送过一封举报信,让我们银监会查查江都公司的往来账目。我没敢送上去,其实,你上次要求我们查江都公司的报告,我也没送。头儿根本不敢查他们。而且,没准儿他们还串通一气。”黎俊觉得,郑克义直到现在,还没有给他明确的说法,极有可能还是在试探自己。该给郑克义吃定心丸的时候了。这颗定心丸,应该就是从刚才在国信酒店遇见的那个小伙子说起。因为,从那人的神情判断,他和江都公司的白灵雪非常密切。这个情况,得立即告诉郑克义。黎俊把他的想法对刘晨一说,刘晨眼前一亮,他一拍大腿:“你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依相貌看,那人是郑克义的小舅子花眼呢。这个时候你不要露面了。我来找其 ,约郑克义,把花眼的事告诉他。”俩人说着,紧紧地握了一下手。黎俊眼里一热,这情景,就是生离死别啊。刘晨与郑克义见面的事,一旦被李鸿举发觉,刘晨和郑克义死定了,当然,也包括他自己。郑克义对今晚发生的事,正是一肚子气。他知道这是李鸿举的警告。但是,让他生气的是,小舅子花眼在关键的时候不见人。等刘晨通过别人找到他,并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告诉他花眼是李鸿举的人,郑克义脑子里嗡的一声。幸好自己没有多说什么话,否则这颗脑袋今晚就搬了家。李鸿举不仅把自己的老婆调去做财务,甚至把自己的小舅子也发展成了他的人。看来,他是一直防着自己的。他也获得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黎俊是从省里来的,专门是找江都公司犯罪证据的,这个人能靠得住。这一点,证实了自己对黎俊的判断。郑克义回去之后,恰好碰到花眼从国信酒店回来。郑克义将花眼叫到 ,沉着脸骂道:“你好哇,我还没看出来,你真长出息了,竟然让李鸿举砸我的店。”花眼对李鸿举今晚的行动心知肚明,可是,李鸿举关键的时候出了一个差错,那就是,他当着花眼的面儿让白灵雪色诱黎俊。花眼不干了。他名字叫花眼,可长得却是高大帅气,白灵雪早就是他的心上人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 在别的男人面前施展美人计呢?可是,慑于李鸿举的淫威,他没敢出声。

如今,花眼发现自己的姐夫也看出砸店的是李鸿举的人,便赔着笑道:“我,我不知道。”花眼对行伍出身的姐夫还是挺畏惧的。郑克义脸色缓和了许多,可还是用责备的语气对花眼说道:“他砸我的店,你不阻拦不说,还把我瞒在鼓里,这事,你能对得起我吗?他这几年来做买卖,怎么从来没有向我下手呢?”花眼见姐夫不信,忙解释道:“姐夫,他不是不信你,是信不过那个来你店里答题的小子。他怀疑那人的身份,怕你和那人串通了。砸店,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向那小子求救。再说,这次从东北过境的木材,是第一次由俄国公司代办的,初次打交道,他和灵雪都要出马,一周后我也去那里,正要向你请假呢。”花眼马上意识到说漏了嘴,没有再说下去。该是给黎俊通风报信的时候了。郑克义却犹豫起来,如果黎俊力量不够,不能伸张正义,或者他不能有效地在李鸿举动手时捉住对方,那自己一家就彻底得罪了李鸿举,没有好果子吃是肯定的。郑克义思索再三,给黎俊发了一条手机 :“五行水火和金土,方位西南 无。若问此题有无解,梨花纷纷坠下天。请在一周后给我答复,餐费照旧免单。”黎俊看到短信,心里一阵狂跳。郑克义终于有消息了,从字面上猜测,对方是在告诉自己,李鸿举一周后有行动,可是,前面的四句诗是什么意思呢?黎俊先给领导做了汇报,然后呆呆地坐在房间里分析起来。第一句,五行只有四行,少了一个木字,也就是说,这次李鸿举的动作与木这个字有关,因为木被拿走了;第二句方向中,西南方向没有,那就是在东 向。黎俊心里狂跳起来,他继续分析第三句和第四句,然而,尽管黎俊猜破了脑袋,也猜不出来。他没有了办法,把这首不伦不类的诗传给了局长,又把自己对前两句的分析说了。局长也是非常兴奋,但是,没有具体的时间,没有明确的赃物迹象。他不能急于做出决定,想到这里,局长又给黎俊指示:“继续分析后面两句。必要时我会让当地警方以拘留的名义抓捕郑克义,由你负责讯问。”这样一来,就是将郑克义彻底暴露了。黎俊不想这样做。在这一系列的交锋过程中,他已经深深地体会到郑克义的艰辛和不易,还有刘晨曾经告诉他一个情况,那就是郑克义的爱人还被当做人质,扣在李鸿举手中。必须得妥善保护好郑克义了,不能让这个反黑英雄轻易受到伤害。黎俊眼睛死死地盯在手机屏幕上,最后两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就是铁证

郑克义这样写,就是通风报信,他必须得让黎俊能得懂。黎俊反过来从郑克义的角度一想,忽然明白了。他立即分析出了这首 的后两句,梨与李谐音,梨花是白色的,极有可能白灵雪也参与行动。时间就是一周内,那就必须要采取果断的行动了。黎俊立即拨通局长的手机。黎俊的分析,得到了上级的首肯。省厅之所以对江都公司不采取行动,也正是因为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如今,只要能抓到李鸿举的现行,将他抓起来,他的那些劣迹自然也都昭然若揭了。在省厅的快速行动下,一张天罗地网在东北边境张开了。东北边检站通过查验货单,提供了一条有 的信息,五天后,从俄罗斯那里,真有一批木材进口,货主的名字,就是李鸿举。当一车车木材通关入境时,前来接车的,就是李鸿举和白灵雪。他们一现身,就被边检人员控制住了。边检人员迅速地对木材进行了 ,一车车圆木却是毫无破绽。面对这一切,李鸿举挑衅地抬起了头,他装作一脸委屈地说道:“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可是从来也没干过违法走私的勾当。”为首的边检人员却没有理他,拿出了他的通关报账单,一一比对之后,冷笑着对李鸿举说道:“一千吨的木材,现在不过一百吨,你怎么解释?”李鸿举却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哦?我想是对方货源可能不足,没有发齐。”李鸿举这话说得并没有破绽。边检人员犯了难。眼看着对李鸿举羁押接近24小时的时候,黎俊已领着郑克义的妻子赶到了。郑克义妻子很快就解开了边检人员心中的困惑,李鸿举假装与俄国的公司做生意,实际上是利用买进卖出,将黑钱漂白了。剩余的货款,俄国的公司会以货源不足为由,以赔偿的形式,将款汇给李鸿举。可是,面对这一切,李鸿举还是同样的话,他对自己涉嫌走私洗钱的罪名指控根本不承认。只是在三天之后,等到审讯室的门打开,外面走进郑克义之后,李鸿举才呆住了。真正对他的发迹史了如指掌的首推郑克义。没想到他的昔日战友郑克义真的和警察弄到一起去了,想到这里,李鸿举气愤得眼里都快喷出火来。然而,郑克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讥讽道:“当初我就劝过你,不要走这条路,你不听。其实,就算我不举报你,你也会多行不义必自毙的。你还是认罪伏法吧,这回,让我这个战友为你作证。”

zhl20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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