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圈子

第一财经服务分享社区圈子河北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南开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足球迷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武清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医药保养交流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蓟州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东丽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三维数字化服务分享社区圈子

人气故事

热门故事

冤鬼路(下)

2803

李老伯把手一扬,把日记本远远丢了出去:"天啊!为什么世间最残酷的要由我来承受?!"何健飞安详地道:"你不看下去吗?下面是写你的。
"
李老伯疑惑地看向何健飞道:"他写我什么?诬蔑?或是谩骂?"何健飞道:"你不该这么说他,他还是你的大恩人呢!"说完过去将日记本捡起来给他。
李老伯半信半疑地再次翻开日记,只见上面清晰地说道:"小李实在太了解我了,往往知知道秘密越多的人越能发现真相,我不能姑息他,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每次都下不了手。
看着他跑上跑下地找我的快乐样子,我这才发现,我已离不开他,我已经有了鬼界所不应该有的东西--友谊!……我开始关怀他,因为一百多年来包括我在世时,都没有人对我如此真挚如此热诚……我发现有股冤气绕着他,不知是哪个孤魂野鬼想夺他的命。
我趁他熟睡之际赶跑了那股冤气,可他却醒了,唉,到底让他发现了我有法术。
这个秘密恐怕瞒不了多久,我要加紧杀冬蕗的步伐才行……" 李老伯长叹一声,合上日记本道:"就凭这本日记,足以让我结束自己的性命。
"
何健飞道:"那你是自作多情,他对冬蕗的爱是**的,但他可没有叫你也下去陪他,他对你的感情却是正常的。
"
李老伯扬扬手中的日记本道:"他杀冬蕗也罢了,干吗扯上一班二十三人?这等丑事他可没说清楚。
"
何健飞笑道:"不能怪他,这不关他的事。
"
李老伯随即愕然:"不关他的事?难道关我的事?" 何健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护石保座之事是谁告诉你的?" 李老伯脱口而出:"是阿强。
"
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道:"不,是那个厉鬼。
"
何健飞道:"那你又错了,那个才是真正的阿强。
"
李老伯顿时如同坠入了五层云雾般茫然不解:"那你又说……" 何健飞道:"厉鬼上身,不代表他取代了阿强的灵魂。
阿强的灵魂仍然是存在的,只是他受到长期的压抑,无法独立出来活动。
一直到考上大学以后,当阿强面对孙中山铜像时,由于浩然正气很大地压制了厉鬼的能力,因而阿强的灵魂得以二十年来第一次苏醒。
苏醒后的阿强的灵魂与厉鬼并存,尽管仍然无法独立支配肉体,但是已经有自己的意识,并且在吸收孙中山正气后能有短暂的一段时间支配自己的肉体。
而厉鬼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它为了尽快实行它的计划,有时不得已要 从肉体中逸出,这给了阿强灵魂以更大的活动空间。
阿强灵魂知晓了这个恶毒的计划后想尽全力阻止,但终究来迟一步。
这里面关系很复杂,你听得懂吗?" 李老伯低低地道:"实在是太复杂了。
但那二十三人之死又是怎么回事?" 何健飞道:"这是后话,我先跟你说明一点,就是厉鬼若要上身,须同此人进行长期的熟悉和接触。
后悔莫及的阿强灵魂决意牺牲自己来阻止厉鬼,但又怕他会出来谋害其他人,治标不如治本,阿强想到了一个最笨的方法--或许是有高人告诉过他--也是一个相当狠绝有效的方法--二十三童子阵,即用二十三人的血光,重创厉鬼。
也正因为如此,冬蕗才有可能吸收到厉鬼身上的冤气。
"
随即叹道:"这类法术,在我们法界中,是绝对禁用的,否则将受到严厉惩罚。
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想到。
阿强作了这个决定后,在一个隐秘的时机通知全班。
全班同学为了保全大局决定全体自杀。
这二十三人还有阿强都是史不留名的英雄!" 李老伯苦笑道:"偏我一人是狗熊。
"
何健飞笑道:"那厉鬼还不肯上你这只狗熊的身呢!" 李老伯道:"那他最终得到了冬蕗没有呢?" 何健飞道:"当然是没有了!冬蕗也深爱着阿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厉鬼害她的。
被深爱的人亲手致死,并且要经历因病痛带来的巨大痛苦,这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平息的伤恸。
冬蕗由于无比的怨恨和不甘成为一个冤魂,并且借死的一刹那,尽力吸了最后一口气,吸收了那厉鬼的相当一部分冤气,冤气反而也超过了厉鬼。
这是厉鬼所没有预料到的。
他自己也因此元气大伤。
为了得到冬蕗,压住她的冤气,厉鬼只好回到以前栖息的庙祠继续养精蓄锐。
"
李老伯双手捂住脸道:"我真希望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噩梦,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所有有的记忆都烟消云散。
"
何健飞怜悯地看着他道:"换作是我,也一时难以承受如此的终局。
你是千亿分之一的不幸者。
"
李老伯放开双手道:"我能和阿强,不,那厉鬼说说话吗?" 何健飞起身道:"跟我来吧!我让师兄留下就是为了能让你跟它对话,请你说服它向冬蕗前辈解释整个事情的经过。
"
李老伯颓然下床道:"如果它还视我为朋友的话。
"
三人一起搭车来到目的地,那是一座十层高的公寓楼,那位学生会主席就住在七楼。
李老伯亲自按响了门铃,只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开了内门,探出头来狐疑地打量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李老伯脸上,仔细端详了半日,蓦地激动起来,连忙开了门道:"师兄!"李老伯笑道:"好!好!我问小黄推荐你做他的下任,他还真听话嘛。
想不到过了那么久你还认得出我来。
"
那老头连忙道:"三年前,我在校友会中还见过你。
你和阿强师兄当时并称'双雄',我一直留有你们的相片作为激励,哪能这么轻易就忘了?"李老伯听到"阿强"两字,脸色不由得阴沉起来。
何健飞连忙从后面探出一个头来打断话题:"老伯贵姓?"那老头笑道:"姓陈。
这位是你孙子吧?挺可爱的。
"
早已有教训的何健飞这次反应特别快,及时大吼道: " 不是!"结果反而把李老伯吓了一大跳:"不是就不是,你嚎那么大声干什么?" 陈老伯将三人让至大厅,亲自倒水沏茶,又指着田音榛对李老伯笑道:"这位小姐我还以为是派来的探子,想不到她是和你一起的。
阿强师兄的逝世,隐秘曲折甚多,事关重大,我岂能轻易说给人听?" 李老伯黯然神伤,叹道:"那件伤心事也不必再提啦!我留下的断档记录你可曾看到了?" 陈老伯道:"看到了。
黄师兄在任时,曾经大规模调集人手暗地调查,但最终因为毫无头绪无功而返。
我也曾劝他说,李师兄和阿强师兄如此相熟,尚且猜不透其中奥秘,更何况我们?所以到了我任上,我就把这件事完全放起来了。
谁知在我那届当中还真出了个绝顶聪明的人。
终于猜透了谜底,他担任组织部长,因而……" 何健飞打断道:"他叫什么名字?" "张君行。
你问他名字干什么?" 何健飞不答,心里想着:"君卒",还差一个"婷卒"。
只听陈老伯继续讲述道:"他利用自身工作之便,广泛交游,遍读众家,知识相当广博。
几个月后,他彻夜苦思,终于猜出了那首诗的谜底是'冬蕗冤,索命急'。
"
田音榛插问道:"是不是因为他猜对了,所以冬蕗才会杀死他?" 陈老伯大吃一惊道:"你们怎么知道他死了?" 李老伯也惊道:"不是你写的吗?" "不!" 何健飞说道:"那些断档的制造者是张君行的同党,或者说是和他一起探寻谜底的人。
"
李老伯点头道:"你只说下去好了。
那些事我以后在告诉你。
"
陈老伯连忙应道:"是!君行自从猜出谜底以后,好象被那个迷住了,整天都忙着查阅资料、问人,还写些乱七八糟的日记。
我曾专门找他谈话,但他还是执迷不悟,结果有一天晚上,他居然发了疯,自己一个人跑到那条路去。
第二天,我们发现他血流满面地倒在那条路上,已经奄奄一息,我使劲摇着他的肩膀,叫唤他的名字,他才艰难的张开血红的眼睛,茫然的四处张望,双手在半空中乱抓乱挥,仿佛用尽全力喊道:"你这个小气的女人!"然后就死去了。
更奇怪的是,三天之后,君行的女朋友也莫名其妙地死去了" 田音榛明眸一亮道:"她的名字是……" "施婷!" "啊!都齐了!"何健飞忍不住欢呼道。
田音榛白了他一眼道:"齐了又怎样?你知道其中原委吗?" 何健飞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猜不出来?" 此言一出,三个人都神色大变,"腾"地起身来,一异口同声道:"你猜到了什么?" 何健飞道:"目前证据不足,到手的资料太少,等以后再验证吧,陈老伯你可还有他的日记?" 陈老伯道:"他日记上满是胡言乱语,都是些什么血呀火的,谁还留着它?当时我们校园里就开始流传这么一个的传说:谁若是保留了那本日记,血与火的洗礼就会降临到那人头上。
"
何健飞哑然失笑道:"这么荒谬的东西是怎么传出来的?" 陈老伯说道:"不是传出来的,据说那句话明明白白写在他那本日记的扉页上。
"
田音榛咯咯笑道:"据说?陈老伯你难道没看那本日记?" 陈老伯道:"我是在他生前看的。
"
李老伯忍不住斥道:"那还不是看了?生前生后看的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日记的内容会自己改变不成?" 陈老伯突然换了一种奇怪的眼光缓缓地扫了三人一眼:"诡异的事正在于此。
我看日记时,那扉页上分明是空白的,但副主席小虎却信誓旦旦以生命担保他看到日记的扉页上清清楚楚地用血写了这么一句话。
"
听到这一席话,三人都浑身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何健飞忙忙问道:"他在哪里看到这个本子的?" "一个死人旁边。
小虎吓得魂飞魄散,他记得那日记本是明明放在我那里的,如何会莫名其妙地跑出来呢?后来,这本日记被带回到公安局调查,谁知公安局里又死了好几个人。
因此那本日记又重新回到校园流传了好一阵子,也有几个不怕邪的人收留了它,最后都死了。
后来,慢慢地日记本不知所终,这传说也就湮没无闻了。
"
李老伯问道:"那本日记去哪里了?" 李老伯叹道:"这正是最不可思议的事。
鬼知道它去哪里了? 何健飞道:"为什么保留了那本日记就得死?" 陈老伯道:"传说是由于君行的冤魂附在那本日记上,专门吸人魂魄,取人脑浆。
"
李老伯连连斥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听你所说,君行是个好小伙,就是死了也不至于这么祸害人间。
"
何健飞支持道:"说得对!他就是要害人,直接以冤魂形式害就是了。
何必费那么大周折,又要附在什么日记本上,又挖空心思,写出这么一句话来,分明是有人要冤枉他。
"
田音榛道:"那说明日记上记载的一定是某些重要的必须披露的隐情,这些也许会妨碍到某人的利益,因此他不惜一切手段阻止一切的发生。
"
陈老伯愕然的看这三人:"我……我从前倒没想过这些。
"
何健飞淡淡一笑:"辛苦了那么多天,答案就快要出来了。
该是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 田音榛问道:"下一步?什么是下一步?" 李老伯起身道:"当然是去找那本日记了。
"
何健飞笑道:"聪明!找到那本日记也就找到了所有的答案了。
"
陈老伯连忙道:"你们……你们去哪里找?" 何健飞道:"那本日记最后出现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着手吧。
"
陈老伯连忙站起身道:"算上我一份,这本日记消失的来龙去脉我最清楚,而且又是在我的任期内出事的,我想会对你们有些帮助。
"
何健飞望着李老伯笑道:"瞧,又多了一个开国元老,这么多当年的主席都到齐了,那些鬼应该会给面子给我们的了。
"
田音榛忍不住笑道:"好像我们联盟的规模是越来越大了。
"
陈老伯道:"有些事还没讲清楚呢!先坐坐再走吧。
"
何健飞看看日历,不无忧虑地道:"不了,现在离新学期开始没有几天了,我不想在惊动全校的环境下收伏厉鬼,我怕这样会造成人心大乱,对将来的影响不好,速战速决吧。
"
在火车上,何健飞详详细细地把校园里现在的传说和那些断档记录解释给陈老伯听,却独独省略掉了阿强被附身的事情,只是用收伏厉鬼轻轻带过。
陈老伯道:"关于他的鬼魂曾经回来过找东西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当时说什么都不信,现在想起来他分明是回来找那本日记了。
"
田音榛道:"他只回来过一次,这说明他应该进入六道轮回托生去了,根本不存在什么冤魂害人的事实。
"
陈老伯叹道:"关于施婷被奸杀这个传说可真是荒诞不经了。
不过你们是如何从这些断档记录推断出真相的?" 何健飞笑道:"光凭那些模糊的语句还不能推断出什么,但是张君行临死前说的一句话对我很有启发。
'小气的女人!小气的女人!'这个'小气'的词还真有意思,你猜猜,他是对谁说的?" 陈老伯立即脱口而出:"冬蕗!"何健飞笑道:"不可能!他和冬蕗并不熟,一个是人,一个是鬼,不可能有什么交往,他又哪里来这么大胆量肆无忌惮地骂出口呢?再说,这理由何在?还有,就算他是骂冬蕗的,也不应该用上'小气'这个词呀,冬蕗并没亏欠他什么,所以,这个'小气的女人'只能是……" "╳╳大学站到了。
"
何健飞立时收嘴,笑道:"时机未到,不透露给你们听。
"
可怜陈老伯和田音榛正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就没了下文了。
田音榛努着嘴道:"卖关子!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何健飞看看尚在一边呆呆望着紫金钵出神的李老伯,叹了一口气,过去拍拍他道:"到站了,走吧。
"
李老伯慢慢地站起身来,望望外面的人群道:"想不到五十年前的旧帐今天终于要清完了。
冬蕗,我来向你赔不是来了。
希望你安安静静地去吧,不要再害人了。
"
窗外,是一片金黄的颜色,笼罩着整个大地,好象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污秽的东西,一个连绵不绝的五十年的噩梦是否就在今晚彻底完结??陈老伯下得车来,望望天色道:"晚了。
我们去哪里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吧。
"
何健飞忍不住笑道:"你道我们去旅游啊?哪有白天去找鬼的事?况且我们现在是找那本日记,而那本日记估计落到了某个冤魂的手上,不找到它,就无法得到那本日记。
所以,我才偏偏挑晚上的。
"
陈老伯失声叫道:"那我们去岂不是送死?你确定你打得过冬蕗?就算你能打赢她,那里积聚了五十多年的冤魂,你又能全部对付吗?" 何健飞尚未来得及说话,田音榛已抢着道:"老伯,你忘了?今天是元宵节啊!"陈老伯愣愣地道:"元宵节又怎地?鬼难道还吃汤圆不成?" 最后连李老伯都笑了:"老弟,你有点常识行不行?元宵节是人节,是阳气最重阴气最弱的时节,一般在这个时候,鬼都是不敢出来的。
换句话说,今天是千载难逢的好日子,也是我们成功几率最大的时候了。
"
陈老伯这才明白过来,又道:"那冬蕗可不同于一般的鬼,你怎么知道她没有能力出来作乱?" 何健飞突然出声道:"别的可能作不了乱,但是她一定会出来阻挠我们。
"
陈老伯颤声道:"那我们还去? "何健飞冷笑道:"我就是打算找到那本日记后收拾了她。
我今晚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日记,而是冬蕗。
如果她同意超生,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她始终无法忘记仇恨,我也不会手软!" 一时间,四人都没了话,陷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中。
半晌,田音榛道:"你有信心打败她?你的法力根本收伏不了她。
"
何健飞道: "不错,但是今天不同,今天是元宵,我可以借助阳气对阴气的压迫力量,这样,再靠着紫金钵的法力,我应该比冬蕗略胜一踌。
"
田音榛道:"那你准备是先去收冬蕗了?" 何健飞道:"不用,我们还是先去找日记。
冬蕗的冤气只有在那条路上是最重的,我想她断然没有这么笨离开那条小路来阻击我们,更何况在这么特殊的日子里。
"
李老伯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我已经很久没跟冬蕗讲过话了,我们进去吧。
"
陈老伯沉吟了半刻,也没有丝毫犹豫地跟着李老伯进去了。
何健飞望着田音榛笑道:"你怕不怕?"田音榛笑道:"既然你这么有胜算,我又怕什么。
"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校园里由于放假的缘故,并没有什么人,学校为了省钱,甚至连路灯也不开了。
所以,校园里一片黑抹抹的,什么都分辨不出,只有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惨淡地撒在路面,还有不知什么鸟,也许是乌鸦在那里拼命地叫,平添了一种恐怖诡异的气氛。
在树丛间不时飘过一个白影或一点荧火,然后是风在"呜呜"地叫。
陈老伯忍不住问道: "那些白影是什么?是不是什么白色的旗帜?"何健飞淡淡一笑:"那是幽魂,不用理它,它无聊顺便逛逛而已。
"
陈老伯不由吓得打了个冷战,不敢再说一句话。
不到一会儿,到了一片幽幽的树林,李老伯指着里面道:"当时就躺在那里,旁边就是那本日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它了。
"
田音榛正想上前查看,何健飞一把拉住她道:"且慢!那里以前是什么地方? " 陈老伯答道:"以前是一条大马路,算是一条主校道吧。
"
何健飞笑道:"那不用去找了。
那有人平白无故敢在大马路上挖个洞去藏东西的?那本日记一定是在别的地方,或许在附近吧,我们四处找……" 突然听到李老伯大叫一声道:"你干什么?" 何健飞和田音榛连忙回头道:"发生什么事了?" 却见陈老伯脸无血色,全身直抖,苍白得象一个纸人。
"你干什么?陈老伯!"何健飞惊问道。
陈老伯抖抖索索道:"没……没事,也许……我看到的是错觉。
"
走没几步,后面又传来一声大叫。
李老伯猛然转过头来道:"不对,肯定有鬼,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我刚才明明也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过去的,不是告诉你不用理那些幽魂的吗?" 陈老伯已经吓得瘫在地上,何健飞只好灌了点热水下去,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刚……刚才从旁边掠过一个……满脸生疮的侏儒。
"
李老伯啐道:"侏儒就让你吓成这样?等会儿要是见到鬼怎么办?" "不……不是这个缘故。
他……故意跟我打了个照面,我觉得他……他好像是沈放。
"
何健飞问道:"沈放是谁?" 陈老伯答道:"是君行的好友,后来被日记本上的冤魂给杀死了。
"
话刚说完,何健飞直觉脑后生风,陈老伯已脸色大变,失声惊叫道:"沈放! " 说时迟,那时快,田音榛俏手一转,三枚暗器激射而出。
只听树丛里"啊"的一声大叫,然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何健飞听到叫声,反而松了一口气,既然有响声,就说明他怕痛。
那他也就不是什么鬼了。
田音榛飞奔过去察看,陈老伯惊恐万分的拉住李老伯的袖子道:"他……他真的……好像……沈放。
"
李老伯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天下像的人多的是。
好了,你不要疑神疑鬼了。
"
树林里又传出一声尖叫,田音榛两手掩面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尖叫道:"好可怕呀!好可怕呀!我不要去看了!!" 何健飞赶紧往那边跑去,跑没多久,他也停住了。
霎时,何健飞有种想呕的冲动。
地上,静静的坐着一个侏儒,脸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红疤,大多数已流出了脓,嘴唇肿得两边都裂开来了。
畸形的下巴高高地翘起,两只腿向内凹成括号的形状,手上有几处皮肤青紫青紫的,好像发霉的绿苔。
何健飞皱皱眉头,赶紧摸出5元钱丢了过去,却听见那侏儒纵声大笑道:"陈主席,你总算来了?五十年不见,你没想到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吧?"后面传来陈老伯痛苦的一声大叫:"不!不可能!你绝对不是沈放!沈放已经死了!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鬼!!" 那侏儒怪笑道:"是不可能啊!昔日班上有名的美男子怎么会如此丑陋和肮脏呢??!!我若不是为了君行,早该去做鬼了。
长成这个样,还活在世上干什么?你看这些红疮,留着白白的脓,多么可爱啊!它们伴着我已经五十年了!"陈老伯喘着气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死?他们说你保留了日记本,你应该死的!你的样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那侏儒喃喃道:"谁要是保留了那本日记,血和火的洗礼就会降临到谁的头上。
不错!我应该死的!君行拚出一条命才保存了那本日记,它不能在我手上毁掉!所有我的好友都死了,只剩了我一个。
所以,我不能死!"突然他厉声叫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死不了吗?哈哈,我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
你知道是什么吗?我叫我的爱犬波比去埋了那本日记。
这样一来,就变成是波比而不是我藏了那本日记。
第二天,波比就死了。
它死得可真痛苦,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样子。
哈哈哈,可那鬼奈何不了我,它没有杀我的理由,于是它将我变成了这个样子,过着生不如死的五十年。
何健飞怜悯的看着他,不由长叹一口气道:"我们收伏得了冤魂,却修复不了一切。
天道轮回,命运注定,事已至此也无可挽救。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从此消去前辈的苦难,还君行前辈一个清白。
"
侏儒冷笑道:"你这种大话谁不会讲?那诅咒不是说来就来到你的身上的?你以为我控制得了它?我若是控制得了,还会在这里沦落吗?" 何健飞见他不信,于是仰天道:"上天明鉴,我何健飞今日起誓,成为那本诅咒日记的主人所产生的一切的后果全部由我一人来承担。
"
侏儒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惊异的脸色,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君行,颤声道:"好好,君行,自己的事,你自己来解决,我知道你不甘心的,你肯定会回来的!那本日记毕竟是你用生命换来的!"何健飞知道他有点疯了,只好叹气不言。
谁知那侏儒的话音刚落,树林的另一边突然窜起一片血光,何健飞连忙沉下脸色道:"施婷,你这个罪魁祸首,总算肯出来见人了么?" 此言甫出,其余三人大惊道:"什么??!!是她!" 血光之中立起一个披头散发的白影,一阵阴森冷寂的笑声传来:"你既然看出了我的真面目,我躲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
何健飞冷笑道:"早就想见识一下你这个心胸狭窄的女人了,君行前辈认识到你真是他的不幸!" 白影尖笑道:"你这句话应该倒过来讲。
为什么?没有一个冤屈的人最终会得到上天的庇护,你们这些自称是人间卫士的人究竟明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叫正义什么叫邪恶?" 何健飞冷冷道:"这些不用你来教训我,明明是你害死他的,我实在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所谓的冤情?" "我是杀了他,但是是他先对不起我的,他移情别恋喜欢上冬蕗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冤屈我,侮辱我,我若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可是就算我杀了他,又怎么样呢?我还是一样要死,我不想死在这个卑污的男人手上,所以我自杀了。
他既不仁,我也不义。
只有死了,才能成为一个冤魂,才能自由自在地杀人,我要杀遍全天下的人,这样才能解我的仇恨。
"
何健飞忍不住厉声打断道:"住口!一切都是一派胡言!全是你的凭空想象!君行前辈只不过是为了解救冤魂,还校园一个安宁。
如果不是你从中阻挠,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冤鬼路了,校园也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光是凭这一条罪名,足以判处你魂消魄散!" 那白影半晌没有作声,何健飞见时间无多,拿出紫金钵道:"给我永远消失在人间里,丑陋的东西!"一阵金光射出,只听见那白影"呀"的一声大叫,已被收进里面。
那侏儒趴着半晌没作声,突然仰天大笑道:"君行,君行,你看见了吗?害你的人居然是施婷!亏我……亏我一直那么喜欢她!你的冤雪了,我这个半人半鬼的……"说到这里,他的喉咙发出"咯噔"一声,身子往旁边一软,等李老伯上前探视时,已经断气了。
陈老伯忍不住伏地大哭:"沈放,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了!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去死?我还想接你去享享福。
别人嫌你,我不嫌你!沈放……"李老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在前几天,他也刚刚经受过这种椎心的疼痛。
这条路带给几代人的伤害是无法清算的。
何健飞缓缓走到血光之处,挖出一个黄铜小匣子,里面静静地躺了一本维系了几百条人命的诅咒日记。
何健飞轻轻的揭开封面,只见扉页上一片雪白,血与火的洗礼已经永远过去了。
翻下去看时,见君行的记载和事实完全相符。
何健飞合上日记,忍不住长叹一声:假若 君行没死,他一定能超脱冬蕗的冤魂。
事情何必到今天如此棘手? "呀……"远处又传来一声尖叫。
何健飞闻言变色,他把田音榛忘在那边了,难道冬蕗会出来?何健飞来不及多想,闪电般冲了过去:"音子……" 何健飞只跑了两步就停了下来,田音榛昏迷在一棵大树下,树的旁边缓缓立起一个佝偻的白影,长发遮面,毫无血色的白色的枯手在宽敞的衣袖里左摇右晃,顿时,只觉两边阴风刮耳,那白影慢慢地飘到田音榛身边,不再说话,冷冷的对着何健飞。
何健飞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他万没有想到冬蕗居然冒如此大的风险离开冤鬼路,刚才收伏施婷时太过精神集中,没有顾及这边,真是相当失误!这下场面变得相当不利,如果等下争斗起来,冬蕗不小心触到田音榛的话,那种阴气恐怕连紫金钵都无法驱除掉,当日不也在那条路上领教过它的威力吗?阴气无法驱除的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另外一个就是终身残废,甚至于高位截瘫。
何健飞哪敢乱动,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冬蕗前辈,我一开始就已经告诉过你,我是没有恶意的,我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使你能早日解掉怨气,轮回转世。
要知道,永远做个孤魂野鬼并没有什么好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会为你超度祈福的。

Introduce:Li Laobai handle one raise, lost the diary far originally go out: "Day! Why worldly the brutallest game should bear by me? ! "He Jianfei is unruffled and pure: "Don't you look? You are written below.
"Li Laobai sees Xiang Hejian questioningly fly: "My what does he write? Stigmatize? Or be fling abuses? "Hejian flies: "You ought not to so say him, he or your big benefactor! "Say past general diary this pick up comes to him.
Ground of Li Laobai uncertainty turns over a diary again, see only above clear say: "Xiaoli understands me too really, often know to know to jump over much person secretly to be able to discover the truth more, I cannot appeasement he, but do not know why I cannot leave a hand every time.
Look at him to run the happy appearance that go to the fields seeks me, my this ability discovers, I already cannot leave him, I had had ghost bound place not should some things- - friendship! .
.
.
I begin to show loving care for him, because will more than 100 years include when I am alive, such to me without the person true and such true-blue.
.
.
I discover a bad luck gas to circling him, knowing is the lot that tough spirit of which Gu fetch thinks to seize him.
Gas of that bad luck was expelled during I take the advantage of him to sleep soundly, but he woke however, alas, let him discover I have magic arts after all.
This secret is afraid cannot hide the truth from how long, the pace that I should intensify killing wintry  Sheng  just goes.
.
.
deep sigh of " Li Laobai, add up to a diary to originally: " by this diary, enough lets me end his life.
"Hejian flies: "Then you are to imagine attraction from opposite sex, he is ** to the love of wintry  Sheng  , but he can not call you to also go down to accompany him, he is normal however to your feeling.
"The diary in hand of Li Laobai complacently originally: "Homicide winter  Sheng  , have a 23 people why on earth? It is clear that he can not say the scandal such as this.
"He Jianfei laughs: "Cannot blame him, this does not involve his issue.
"Astounded of Li Laobai immediately: "Do not involve his issue? Involve my issue? "He Jianfei did not answer his question, ask instead: "Protect stone to protect who tells you the thing? "Li Laobai blurts out: "It is A Jiang.
"The word is exported, know him missay, at once: "Not, it is that severe ghost.
"Hejian flies: "That you wrong, that ability is true A Jiang.
"Li Laobai entered 5 stratus as dropping immediately indissoluble absently like mist: "Then you say again.
.
.
" He Jianfei: "Severe ghost the upper part of the body, did not replace A Jiang's soul on behalf of him.
A Jiang's soul remains presence, it is he is depressed for a long time only, cannot come out independently activity.
Arrive all the time one's deceased father after attending a college, when A Jiang faces Sun Zhongshan bronze statue, as a result of awe-inspiring righteousness very the earth squelched the ability of severe ghost, consequently A Jiang's soul is able to come 20 years for the first time
10706


话题评论:

未登录服务分享会员
未登录

相关推荐:

  • 一缕乡土情丝
    一缕乡土情丝城里有乡下人的梦,乡下有城里人的根,城市与乡村之间既紧密相联,却又壁垒分明。促使乡下人背井离乡走进城市的,是面对城市繁华的憧憬与向往。然而当我们真正的离开了乡村的土地,却又时时对那个生养自己的地方牵肠挂肚。“但存三分地,留与子孙耕”父辈们殚精竭
  • 高傲的生活,谦卑的做人
    生命就象是一张白纸,我们每个人就是自己生命的设计师,不管你的生命有多长,不管这幅作品的线条粗犷与细腻。对于每一个生命的个体来说,都有其特殊的意义与内涵。书写生命有很多种方式,有人活得高傲,有人活得谦卑,有人活得伟大,有人活得渺小,有人活得崇高,也有人活得平
  • 曾经
    我躲进一个雨天,从此靠紧你便不会再离弃,为了爱你悬着的心是该尘埃落定的时候了,只是我却不愿意面对你的诸多种故事来选择告慰,曾经我一直都以为那些刻意的掩饰不多也不少,后来岁月将我的棱角抹掉以后,才蓦然发现,原来的我们都已经不再年轻,不再多情。(文
  • 我若为莲,只愿为你娉开
    三世魂牵,唯君是念。若可,我愿退去尘世的锦衣,在烟水之湄化身为莲,飘渺出尘,临水照影。我会盈一份云水禅心,优雅娉开,任时光荏苒,风云来去,不悲不喜,只等君来。——题记月上柳梢,心,于烟火落寞间游走。遥望皎皎银河,一抹念想由蹙眉间滑落,那把隔世离
  • 所有的雨都会停的
    马克·吐温与作家郝威尔参加教会聚会,出门时碰到天降大雨。郝威尔见这扯天扯地的大雨,不禁悲从中来,他喃喃地问马克·吐温:“你看这雨会停么?”马克·吐温回答:“所有的雨都会停的。”我们见过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的雨么?所有的雨不管它是怎样地来势汹汹排山倒海,
  • 难忘家乡的田坝子
    难忘家乡的田坝子我的家乡在躲在大山深处的山脚下,出门就爬坡,那陡坡、浅坡,高坡、矮坡、大坡、小坡,坡相依、坡相连,坡相望,从这坡望见那一坡,至于那一丘丘,一块块紧巴在坡顶上,坡半腰,坡脚下的田坝子,春时亮晃晃的,夏时绿油油的,秋时金黄黄的,冬时白皑皑的,像
  • 这炎炎夏日,你需要一丝清凉
    看到刷屏的长春长生生物和武汉生物等的疫苗事件,心里惶惶不安。翻出十几年前孩子的防疫本,里面只写着打过什么针,没注明厂家和批次。刚念叨完,看看后面的广告,赫然是三鹿奶粉。幸好咱那时失业,专职在家带娃,全母乳喂养,没给孩子喝过奶粉。婴儿期三鹿,婴儿和少年期假疫
  • 亲亲那个姐姐
    这件事情发生在澳大利亚一个岛上的度假村,那时我在那里担任翻译。有一天,我在大厅里,突然看见一个满脸歉意的工作人员,正在安慰一个大约4岁的小孩,饱受惊吓的小孩己经哭得筋疲力尽。问明原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天小孩特别多,这个工作人员一时疏忽,在儿童
  • 八年,最充实的十天
    八年,最的十天毕业八年,从未今年7月充实的10天。感受家的味道•每天早上,可以体验落叶归根,日出东方的乡土气息,归来的心就在家里;每天早上5点,就能听到老妈打扫院子的脚步声,声声悦耳;迎着晨曦去下地,迎着朝阳去丰收夏日的果实——西瓜。一路顺
  • 生命的渴望
    《生命的渴望》作者:王平如是说暮色收起阳光的执着萤火虫守望着宁静的家园我却无处寻觅你的踪影只能让这份思念贮藏心中()·人间四月天,微微发烫不留给好运一点耐心与时间理想与现实间不容息隔着流年的光阴,四
  • 你有今天,还不是因为娶了这个精神病
    1.2016年2月的一天,彭中时呆呆地站在马路边,怀里抱着几件衣服,脚边扔着一条毛毯。他的妻子杜英此刻正全身赤裸着,一边喊叫着一边在车流中穿梭。所到之处,全是尖锐的刹车声和急促的喇叭声。被逼停的司机降下车窗,冲她怒吼着:“想死啊,傻X!”我和同事在车流中追
  • 怕麻烦的人,过不好生活
    1有一读者,最近跟我聊到,真的没时间读书,工作太忙了,孩子太皮了,琐事太多了。于是我建议,她可以利用上下班的间隙看。但她回到,我的提包太小,随时随地,装本书很困难。我说,那也可以买一个电子阅读器,便捷,实用,也不重。可是她又立马反驳到,万一没了电,还要去充
  • 请相信小时候的自己写的那首诗
    这是第801篇原创文了呀25天后,我重新登录了「南有先生」这个公众号,然后在许多留言里看到有一条这样的留言。有个女孩对我说:“喂,你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这里更文了吧,就好像我曾经的某个好朋友,突然就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看到这
  • 若情动于记忆
    若情动于记忆,心必痛于过往。有一个人,教会你如何去爱了,但是,她却累了有一个人,你一直在等她,她却忘记了一起来时的路有一个人,她想离开了,你挽留过,最后你却没有丝毫挽留因为你渐渐明白,挽留是没有用的,你能给的,只有自由然而不幸的是有时候这些人竟然会是同一个
  • 谦让未必是好事
    谦让未必是好事中国人历来提倡谦虚,认为谦虚是美德,不错,谦虚是只对自己的,不影响别人的。但是谦让就不见得是好事。有一年,单位评选先进工作者,张一以较高的分数排名第三,但是考虑到自己年纪大了,没有什么发展空间了,加之自己当时又是一个小领导,为鼓励和支持年轻人
  • 吃过了追逐爱情的苦才懂得幸福婚姻的来之不易
    很多人看电视的时候都喜欢啃鸭脖或者啃凤爪,这两样东西虽然美味,但骨头多、吃起来比较麻烦。可要是让我们直接吃那种去骨的鸭肉或者凤爪,又总觉得不过瘾,似乎少了点什么。这是因为,我们在吃鸭脖或者啃凤爪的时候,有一个“付出努力”的过程。这是一件生活中的小事,可是它
  • 孩子,我想对你说
    亲爱的孩子,时间转瞬就过去了。想起四年前我和你父亲送你到大学校园的时刻,还历历在目。那是你第一次离开家,离开父母的呵护,独自在外学习和生活。作为父母的我们是多么的不舍和牵挂,但我们知道,你长大了,要学会放飞自己。那年高考,你并没有发挥出正常的水平,没有考到
  • 淡定从容,坦然面对人生风雨
    禅者,都有一颗淡定从容的心。身在红尘,心在净土,滚滚红尘,只是浮生一梦。鸟窠禅师云:“来时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事一同;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莲池大师佛偈说:“尘网依依几十春,昨非今是不须论;息交岂独忘,为爱吾庐夏木阴。”我想,身在红尘,总无
  • 爱她就体谅她
    1、如果你她,就告诉她吧,即使她拒绝,并不丢面子,因为在她的心里,会因为你的而感激你。2、如果她喜欢你,要明确告诉她你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千万不要怕她而犹豫不决地。3、子有时的任性只是想向你撒撒娇,不用争辩,她没有怪你什么,傻笑一下
  • 我爱你最真,你却伤我最深
    常常习惯地想起一个人,又习惯了一个走很远的路,若心间没有了你的爱,也就没有了烦恼。你留下的告白,仿佛还有温度,为你放弃了归途,爱到深处,只剩下孤独。你的叮咛仿佛还在昨天,你总有你要走的路,关于你的记忆抹不掉,总有一个人受伤。深爱过,怎么能够形同陌路,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