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圈子

福田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天河区社区圈子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大鹏新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龙岗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广州宠物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 盐田区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宝安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坪山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惠州软件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

人气故事

背叛

5032

她很完美。高挑的个子,只比他矮了几英寸;身材苗条而不显瘦削;坚实的乳房在丝质上衣的衬托下更显高挺,臀部圆润而丰满。蓝蓝的眼睛,金色的头发。一袭黑衣,魅力无限。总之一句话,她很完美。她是我亲自挑选的。

背叛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第四大街的一家咖啡馆。那是晚上七点钟,咖啡馆里演奏着悠扬的爵士乐。她走到马尔科姆身后,问他是否可以排到他的前面。他转过身,一脸的不悦,随即又看了她一眼,让到了一边。金发女郎谢了他,从他的身边走过时,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部。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已经神不守舍,难以自持。

我坐在一张铁艺桌子的一角,摆在面前的冰茶我无暇顾及。我没像他那样穿着一套西装,而是穿着牛仔裤和一件普通的T恤。我没有带公文包,而是拿了一只手提包。这个包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包的下方开了一个小孔,一台微型摄像机通过这个小孔窥视着外面的一切——我已经打开了摄像机。

我走到外面的停车场,坐在车里等她。夜色深沉,躁动不宁。一场夏日风暴从沙漠那边席卷而来,在我的挡风玻璃上积满了尘土。

我的车子是那种老式的诺瓦,音响里根本没有爵士乐,而是乡村歌曲——汉克·威廉斯的乡村歌曲。他的歌声听起来很凄凉,像一阵呜咽的风吹过空荡荡的列车车厢和破损的百叶窗。我不喜欢,可我觉得很熟悉。当金发女郎敲击我的车窗时,我叫她稍等片刻,然后闭着眼睛,聆听着吉他的旋律,想着我的故乡俄克拉荷马,还有煤渣砖上那锈迹斑斑的卡车。

“你吩咐我做的事,我全都做到了。”金发女郎说道。

“这我知道。”我摇下车窗,抬头看着她。街灯在她的头顶上发着微光,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光环。她的头发在风中飞旋。

“你看了那盘录像带?”

“当然看了。”我告诉她,“你表演得挺不错,可以得奥斯卡金像奖。”

“我们本来就可以把他搞定!你瞧他看我时的那副德性,这事看起来并不难。”

我摇了摇头。“说这话还太早。再说,要是他今晚就跟你去了,那你今后就没事可干了。”说完,我给她递过一张百元的钞票。她微微一笑,随后从她的手提包里取出了窃听器。我接过窃听器,把它放在靠近摄像机的后座上。

随着高跟鞋在水泥路上留下的有节奏的咔嗒声,她离开了。钻进她那微型本田车之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个回眸的动作她练过上千次,回到社区大学高级戏剧班后无疑又得到进一步完善。

“嘿!”她顶着风暴大声喊道,“这种音乐你不要听得太多了,听多了会让你心情沮丧的。”

我跟踪的目标是马尔科姆——费舍尔基金会的罗伯特·马尔科姆。人们一直都叫他的教名罗伯特,从没有叫过罗布、鲍勃之类的昵称,更不会叫他什么博比,甚至连他的妻子也不会这么叫。

这一天,马尔科姆夫人约我在州政府大楼对面的一个公园里见面。虽然过了晌午,甚至在那杨木树阴下,她的脸上还在冒着汗珠。她要我叫她琳达,可我还是叫她马尔科姆夫人。她跟咖啡馆那个金发女郎全然不同,身材匀称,皮肤呈棕色。而这棕色很明显是在园子里干活时晒的,而不是躺在人工日光浴场里靠紫外线形成的。在别人眼里,她很完美,可在他丈夫的眼里却不是。这时,她瞧见我正看着她,一时间,我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你们找到了什么证据?”她问。

我此刻想到的是马尔科姆看金发女郎时那色眯眯的眼神,“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

“这么说,他没有……”

“这我不敢说。”

她穿着和我一样的大口袋短裤,和我一样的T恤衫。有她丈夫的钱,她本可以购买设计师调制的高级香水,可她的皮肤散发的却是普通象牙皂的味道,而她的脖子上挂的是一条带有十字架的普通银项链。“在某种程度上,我倒希望你们永远也找不到他的证据。”

“可你觉得他欺骗了你。而且,你觉得他还会继续这么做。否则,我就不会来这里。”

琳达·马尔科姆点了点头。“我崇尚宽容。可要是罗伯特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离开他的。”

“为什么要等呢?马尔科姆夫人,在这个州,离婚是不需要有过错的。无论怎么样,你的赡养费都是一样。”

“这跟赡养费无关。”她打断了我的话,“它关系到人的因果报应。如果罗伯特犯了错,我会让他付出代价,可这还需要证据。”

这话言之有理。马尔科姆——费舍尔基金会是一个基督教慈善机构,但其章程里并没有“非营利”这样的字眼。基金会的捐助者们信奉上帝、相信美国、崇尚婚姻的神圣。对马尔科姆来说,离婚无异于自毁前程。离了婚,再也没有哪个富翁会为他慷慨解囊,再也不会有什么香车宝马,也不会再有周末的觥筹交错。

“我们可以再试试别的办法。”我说道。

“你们还是想雇人,是不是?找年轻女孩去勾引他。”

“只是在钩子上挂个诱饵。如果他真是一条好鱼,他会游走的。”

琳达·马尔科姆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不,我不会用那种方式给他设置陷阱。在有基金会和金钱之前,我和他情投意合。我从来没有出卖过他,现在也不想那么做。”

“那你只是想让我盯着他?”

她点了点头。“是的,只是盯着他。答应我,你只管盯着他就行了。”

“相信我。”我告诉她。

我们在咖啡馆等着罗伯特·马尔科姆。我坐在一张桌子前,金发女郎则坐在另外一张桌子旁。我并没有指望他会出现。在雇用这个女孩前,我已经跟踪他三个星期了,他从没有接连两个晚上来这里喝卡布奇诺咖啡,可我还是做好了他来的准备。我把棒球帽尽量往下拉,一直拉到齐眉处。我把牛仔裤和T恤衫换成了卡其裤和马球衫。这一次,我没带手提包,而是带了一只购物袋,我所点的不是冰茶,而是不加奶油的纯咖啡。不过,我还是没顾得上喝它一口。假如这场戏开演了,恐怕到时连上厕所的工夫都没有!

让我惊奇的是,马尔科姆出现了。看来,他是想再次遇见这个金发女郎。我将购物袋转了一个角度,让它正对着排队的地方,然后将椅子转了过去,凝视着窗外。即使我不盯着他,我的摄像机也会盯着他。

金发女郎也看到马尔科姆在排队。随着一阵高跟鞋碰击地板的咔嗒声,她朝猎物走去。

马尔科姆选的是一家豪华酒店。酒店大厅全是黄铜装饰,地板是意大利出产的大理石;地面看上去就像果岭。即便是停车场也是一尘不染。

我把车停在凌志车和奔驰车旁边,然后坐在了诺瓦车的方向盘前,等待守夜的保安把我轰走。抬头看着那些房间,只看见已经拉下来的窗帘。我看了一下表,已经晚上十点半。她已经上去了。窃听器就藏在她的手提包里,而手提包眼下就放在床头柜上。我猜想,他们肯定不是在一起诵读《圣经》。

我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景。我一张一张地数出八张钞票,摆在仪表板上,然后看着坐在我身旁的金发女郎。

“这是一笔预付款。”我告诉她。

金发女郎紧咬着嘴唇,就像看着一条毒蛇似的看着那笔钱。

“你是一个演员。”我再一次开导她,“你就把这当作是在演一部电影。”

“是啊,就像是在演《黛比搞上了达拉斯》。”她痛苦地说道。不过,她还是收下了那笔钱。

现在,戏已经演完了,我可以喝上一杯了。我坐在那家酒类专卖店外的路缘上,甚至不想避开公众的视野。汉克·威廉斯的歌声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我斜起酒瓶。看着它,我想起了父亲。这就是他的消遣方式——乡村音乐和肯塔基波本威士忌。

过了一会儿,一个流浪汉向路缘边走来,向我讨要零钱。我给了他一枚二十五美分的硬币和三枚镍币,硬币递过去时,我感觉到他那脏兮兮的手上散发的热气。后来,他又索要酒瓶上的拉环。我朝他亮了亮破冰锥,流浪汉这才悻悻而去,没再缠我。

 

这破冰锥只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要是我打算夜晚跟踪一辆车子,我就在它的尾灯上戳一个小孔。到了晚上,车子开灯后,白光映衬着红光,非常醒目。就是驶入高速公路,那车子也容易辨认出来。也许,这种手段不怎么光彩,可这是我的职业。我就是在人们的生活中戳上小孔,刺探他们的隐私。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那小孔裂开,隐私暴露出来。到那时,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手机揣在我的口袋里显得很沉。跟它放在一起的还有马尔科姆先生的名片,名片背后写有他家的电话号码。酒过三巡,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他家的号码。

响到第三声后,琳达·马尔科姆才拿起了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没有睡醒似的。“喂,哪位?”

“我已经搞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告诉她。随后,我把窃听器拿到电话边,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她约我在酒店套房里见面。只见她面色绯红,有些疲惫。透过房门,我发现这地方与马尔科姆先生消遣的地方简直无法相比。即便如此,我还是消费不起。丝绒地毯、橡木家具、人工刺绣的枕头。可惜,这一切马尔科姆夫人无心享受。

她的眼睛因为哭泣有些红肿,整个身体僵硬地立在那儿,似乎整个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此时此刻,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她说道,“我刚刚冲了一个澡。我想,这会使我觉得好过一点儿。”

我点了点头,擦身走进了她的套房。卧室占据了套房的大半个空间,与之相邻的是一个小小的早餐间。我走到早餐间一张橡木小桌子边,放下我的手提包。随后,我掏出了一盘微型磁带。

“我想再听一遍。”她走到卧室,凝视着窗外的夜空。

“你把我叫来就为了这事?”

“我想再听一遍。”她又重复了一遍。

“不,你不要听了。”我告诉她,“他是否知道你在这里?”

“我刚从家里过来。照你说的那样,我连一张字条都没给他留下。”

突然,她倒在了床上,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一条丝绸腰带系在腰间,没让睡袍张开,但腰带系得不是很紧。睡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凉爽织物下那温暖的肉体。“真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我。”

“其实,你知道。”说着,我朝她,朝床边走去。“否则,你就不会雇用我。”

她又开始抽泣。我尽量温柔地抚摸她的肩膀,随后便朝门口走去。我故意放慢脚步,等待着她的召唤。

“求你……”她的声音像是在耳语,“别走。”

马尔科姆再一次走进位于第四大街的那家咖啡馆。此时已是黎明时分。这一次,他不是来找那个金发女郎,而是来找我的。

他在角落里找到了我,将一个皮包放在了桌子上,跟我的手提包紧挨着。这就是那个下方有孔、我随身带到琳达·马尔科姆套房的手提包。

“你就是那个家伙?”马尔科姆问。他坐在我的对面,一只手搁在那个皮包上,里面装的是给我准备的三十块银币。

咖啡馆里很静,我能听见咖啡机运转的声音,闻到咖啡煮制的香味。“我就是。”

“你看起来很面熟,像我高中时认识的一个人。”

“我已经跟踪你一个月了。”

听了这话,他笑了笑,然后又坐了下来,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他的西服皱巴巴的,头发也显得凌乱。不过,他看上去很轻松。“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放了那盘磁带,我当时真想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但我转念又想,你这样做倒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

“你想看一看?”我问。我把手提包给他推了过去。

马尔科姆接过手提包,取出里面的摄像机,按下回放键,朝取景器里窥探,像枪手一样紧紧闭上一只眼睛。随着录像带的转动,他的嘴上流露出一丝苦笑。“看样子,你们俩玩得很开心嘛。”

“可以成交了吗?”我问。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是金币。她现在绝对不会离开我了,我们俩犯下了同样的罪过。”

“你好像挺自信的。”

“我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琳达是一个善良的基督徒,心里有着善良的基督徒的愧疚感。哦,多亏你帮忙,我搞到了她的证据。假如我们因为我的不忠而离婚,那我们的基金会就会一切化为泡影。可要是她成了背叛者,那我就成了一个受害者,我的捐助人就会比以前更加喜爱我。”

马尔科姆坐了下来,朝取景器里又看了一眼,然后咧开嘴笑了起来。

“我刚才想到了一件事。你是一个私家侦探。没错吧?一个私家侦探。”

“哈哈!”我笑了起来,“把皮包给我。”

我走出咖啡馆,一边走一边数着钱。汉克·威廉斯还在录音机里等着我呢。

话题评论:

未登录服务分享会员
未登录

相关推荐:

  • 佛教中的爱情故事:遇上触礁的爱情
    男女间的感情,往往非自己的期待所能控制。假如有一天,你的女朋友或是男朋友突然跟你说:“对不起!我已经遇到更适合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会不会觉得晴天
  • 忧伤伤感句子:不是不死心是死不了心
    1.如果背叛是一种勇气,那么接受背叛则需要一种更大的勇气。前者只需要有足够的勇敢就可以,又或许只是一时冲动,而后者考验的却是宽容的程度,绝非冲动那么简单,需
  • 爱的故事
    有位有妇之夫爱上了别人,起了离弃丈夫的心,所以设计假死,而且串通他人买了一具女性的尸体,让他的丈夫深信妻子已经去世。深爱妻子的丈夫伤痛欲绝,只好把尸体火化了
  • 网中人
    我记得从我出生到7岁时,是住在一座山脚下的,那里当时只有十几户左右的人家,大家都是一个姓氏,算是一个村子的的小分支吧。我们没有电力,和一切化的东西绝缘,只有我四爷爷家有一架外表是用木壳和布制作的收音机,我们十几户人家只有一口三米深的水井,在我们几家的中间位
  • 姐姐回魂夜
    张松翻来覆去睡不着,其实他想亲自验证下姐姐死后是什么样的,虽然坊间传说五花八门,可他自己又没见过,实在好奇。十二点的钟声之后,困意已经袭来,这时门口传来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但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张松猜想肯定是姐姐回来了,同行的应该是看押她的黑白双煞。即使如
  • 阴魂门
    花出去六万多块钱给老爹老妈盖上了五间新房,可最让冯乡长满意的还是小山头村村长柳小飞送的那块木料。那块木料既像檀木又像乌木还像乔木,通体微微泛出半透明的润润红光,还略带一丝香味儿,轻轻一敲竟能发出悠悠的钟罄声。据柳小飞说那是一块九次雷击又九次重活的奇木,他绞
  • 阴路鬼途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上缠着很多东西,身上盖着白色的布单,妻子正站在我的身边。妻子的两眼红红的,脸上泪痕尚存,显然她已经哭了很久。妻子看到我醒来了显得有些激动,“你,你这死鬼,要干嘛吗?我快被你吓死了。”我费了好大力气艰难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在哪
  • 午夜撞“鬼”
    编者按:一场误会,一个的哥的奇遇记,虚惊一场。人生中遇到各式各样的事情,有很多的不一般,文中的主人公就是惊魂未定的遇到了个被误以为的鬼。杨帆是一家出租汽车的哥。这一天两点左右,他开车路过一個大桥時,昏黯的灯光下,一個穿着白色戏装的女人不停地向他招手。杨帆立
  • 一念天堂
    今夜分外漆黑,在满天的乌云中,藏着星星和月亮,在风吹过的草丛里,藏着一个艾强。艾强是第一次做鬼,在今晚之前,他一直是个人。他乐悠悠地独自在没有月光的街道上散步,因为没有月光,也就没有阴影,粗心的艾强没看见前面那么高的一个陡坡,一脚踏空,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
  • 午夜的白丝带
    民警老王又在值班室里呆了一夜,眼看天快亮了,面前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他拾起听筒,里面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骇然响起:“派出所吗?快到云海大厦来啊,这里闹鬼了!”老王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向云海大厦赶过去。云海大厦并不是一幢真正的大厦,而是一栋烂尾楼。大厦只修
  • 娶个僵尸做媳妇
    青年小伙子陈大丹天不怕地不怕,胆子特别大。他曾经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手无寸铁,独自一人在村子外边的公坟里呆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才悠然自得地回到。村里人因此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陈大胆”。这一年的一天傍晚,邻村李家庄有个名叫杜鹏飞的小伙子带着姜伟峰、韩晓阳等几个
  • 见鬼作者:heize
    今天,我要去探望一位朋友阿良,他家住在偏远的小山村,叫祠堂寨,穷乡僻壤地方交通实不方便,坐客车到大路旁,再雇摩托车坐到村外的小路,要穿过一座大山步行三十分钟后才到达他那隐蔽的小山庄,只有几十户人家的村落。摩托车司机到小路旁就不肯前进了,说穿过大山的小路太崎
  • 吹肥皂泡的小女孩
    在童年的时候,小伙伴们最喜欢的正是吹肥皂泡。那时,每到放学后,我们用一小截麦秸杆蘸着肥皂液,使劲地吹出一个个肥皂泡来,这些薄而透明的肥皂泡,会在飘飞中折射出奇妙的虹彩,给人以梦幻般的美丽,我们欢呼着去追逐这些飘飞的肥皂泡。也许童年正是因为有了这些肥皂泡才会
  • 无头白影
    编者按:也许世界本来没有鬼,有的只是人心底深处的恐惧。文字对于自己看见所谓的鬼以后的心里描写比较细腻。好在最后是一场黑色的幽默。风凄凄然刮着,天空是如此的黑暗,寂静的林荫小路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不时有无名的鸟儿突然的从树丛中窜起直刺夜空。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 天罗地网
    他是一个普通城市的普通青年,头脑冷静,面容忠厚,出身贫寒但满怀理想,一直努力奋斗着,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吧。在他30岁那年,他得到一个机遇,应聘了一家大,而且还得到做为主管的老总的独生女儿的垂青,他们关系进展很快,一天老总找他谈话,问他是不是独身。他肯定地说
  • 鬼穴
    河西县地处京畿东隅,是一个不足三十万人口的弹丸小县。可最近要搞一个大项目,准备投资十个亿,建一个高尔夫球场。并要以此为依托,把河西县打造成首都北京的后花园。经专家论证,把高尔夫球场的地址定在了县城北面的北河坝林场。可就在县政府谭县长陪同从京城请来的专家们,
  • 守墓人的贪婪
    老王是个与死人打交道的人,他在村子上为人守了一辈子的墓,这天他迎来了这里最有钱的住户。是村上首富吴老财家的三姨太,据说年纪轻轻就染病身亡了。老王忙活了三天,终于给她筑完了这个村上最大的坟。老王是个迷信的人,对于阴财他是不敢动歪心思的,更何况吴老财还给了他不
  • 麦田里的亡灵
    编者按:无意间与亡灵的对话,惊悚的十五分钟。文章通篇渲染了一种淡淡的气氛,令人毛骨悚然。农历二月二十日晚上六点五十分,我坐最后一班公交车316路回家,一小时后,我下车了!从站牌到我家需要经过一段长长的乡间小路,这条路大约有八百米的样子;小路两侧都是麦田。初
  • 鬼踏车
    当今社会,孩子如同家中一宝。处处受人爱戴,处处受人关怀,而漆黑的夜里,鬼魅是否也一样热爱孩子呢??第一幕:红色的自行车夜,没有星月,一片漆黑。红月亮网吧外,寒风刺骨。几辆自行车在网吧外支撑着,好像丝毫没有在意这寒冬的冰冷。网吧的门向道路的北面朝开,而向道南
  • 坐着你的肩膀
    坐着你的肩膀这个是我妹妹(表妹)告诉我的,事情发生在她同学放学回家的路上!是在他们高2的时候,上完晚自习以后大家就各自回家。她同学因为住在附近就陪他们等到车以后才走的,几个学生在一起不免打打闹闹的!因为她回家必经一条黑小巷,她班那个男生就拍着她的肩膀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