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故事

热门圈子

书画艺术工作室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广州宠物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大鹏新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龙岗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芳草园艺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数码宝贝乐园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工商财务达人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光明新区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小小侦探服务分享社区圈子

人气故事

热门故事

1454

发布:2021-09-30 05:40:21  来自 蓦地一相逢 觅知友会员

1

那年姐才14岁,初中刚毕业,长得黝黑削瘦,一头枯发,乱蓬蓬的,杂草般蔫在头顶,远远望去,活脱脱一个食不果腹的野伢子。

妈每日皆嘱咐姐早点儿回家,那阵儿村口常刮大风,刮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妈担心姐哪天回来晚了,会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刮落山坳去了。

彼时姐正在野人寨学做裁缝。

野人寨离村六里,是个依山傍水,与世无争,有着三二十间门店的百年老镇。

姐的师父姓周,四十多岁,身材瘦长,手艺娴熟。

周师父的裁缝店白墙斑驳,黑瓦森森,紧挨着镇上唯一的采供站。

妈放心不下姐,只好拖着病秧秧的身子,披一肩晚照,踽踽独行到村口那棵冠如伞盖的大槐树下,翘首等姐归来。

一时,山雀,鹁鸪,斑鸠,黄莺,都啾啾叫着,扑棱着翅膀归巢去了,暮霭一点点漾进谷口,渐至浓稠,妈单薄的身子就慢慢湮没在槐树影里了。

2

姐去厦门打工后,落日的黄昏,妈不再去风起云涌的村口了,妈像个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人,三天两头便跑一趟野人寨。

山路弯弯,逶迤如蟒,白晶菊,紫茉莉,鼠尾草,石竹,及许多不知名的野花野草,浪浪地舒开身段儿,挤满路畔。日久,溪里的鱼儿也熟悉了妈那瘦怯的身影,鱼虾们再不像从前那样,稍有个风吹草动,便四散而逃了。

妈去时,冷冷清清的朝阳挂在东山顶上,妈回时,红红彤彤的夕阳落在西山坳里。妈前后摆动着双臂,走得大张旗鼓,山风呼啸。一众村人皆百思不解,那一往一返,十多里坑坑洼洼的山路,她是怎样一气儿坚持下来的呢?

妈的胆管里密麻麻长满了石头,这老毛病一旦发作了,会痛得以头撞墙,满地打滚,妈把破衣烂衫塞在嘴里,咬得牙印累累,粉零麻碎,从不哭喊一声。

县里医生说妈的病得去合肥开刀,说妈不动手术迟早痛死,要么饿死,胆管分泌不出胆汁了,食物不能消化,不得饿死么?

好在姐的裁缝学得很顺手,周师父常夸姐有灵性,是个做手艺的料子。妈为此备感欣慰,精神也好了许多。

遍野的山风,悄悄把日子一页页翻过。

第二年初秋的一个傍晚,残阳似血,妈扛着锄,摇摇晃晃从后山回来,远远望见坡下的屋门城堡也似洞开着,心下猛吃了一惊,未及张口,又见姐拎只鼓囊囊的大背包,正气喘吁吁迈出门槛来。西边的斜阳,给姐那汗涔涔的脸上洒上了层金粉,姐削瘦的身子,孤零得像片飘飞在晚风中的霜叶。

妈远远见了,蜡黄的脸上像被马蜂冷不丁叮了一口,剧烈抽搐一下,旋扔了锄头,慌张张跑近前,张臂拦住姐,一迭声问:琴伢,琴伢,做,做么事?妈说着,一双眼睛瞪得快滚落在地上了。

姐抬起碎花的衣袖,使劲擦擦额头密如细雨的汗珠,轻描淡写道:妈,前两天不说了嘛,我要去厦门做裁缝了,今晚就走。

妈紧蹙的眉头像系了把重锁,仍使劲大张着双臂,惶惶地说:琴伢,你大托人捎话了,说等你出了师再去不迟……

妈,我能等,你的病还能等么?姐撅着嘴,两颗尖尖的虎牙快将嘴唇咬破了。

不,琴伢,你还小,不能去。妈的双臂颤抖得快要耷拉下来。

你今儿不让我走,明儿我也要偷偷跑走,我肯定要走的。姐沉着脸,说得斩钉截铁,那一字一句,就像一颗一颗从嘴里蹦出来的桃核。

那,那也不能说走就走了,琴伢,你歇会儿,我杀只鸡……妈晓得留不住姐了,转身摘了头上那顶晒得泛黑的麦草帽,急吼吼奔向后院。

莫杀了,兰姐还在等我,迟了赶不上车。

妈和姐轮流背着包裹,汗如雨下赶到野人寨时,那轮磨盘大的红日刚刚坠下山口。兰姐一身金光,双手叉腰站在大巴前,那架势,活像个顶盔贯甲即将出征的女将军。见姐和妈一路踉跄而来,兰姐杏眼圆睁,指手喝道:就等你了,磨蹭么事?姐不敢搭腔,咬着牙,拖着行李,一任豆大汗珠滚落额头,低声下气上了车。

妈喘着粗气,拼命追赶着奔跑的客车,边仰起头来,讨好地对车窗里的兰姐说:师姐,琴伢头回出远门,凡事请多多费心呐!兰姐目不斜视,淡淡点了点头。

妈又撵着飞扬的尘影,抱着肚子高喊:琴伢,写信给周师父……

妈声嘶力竭的呐喊,像柄寒光凛冽的刺刀,刹时划破了野人寨北头沉寂的夜空。那天晚上,明月高悬,夜风悠悠,妈双手掩面,耸着肩膀,沿山路哭回了家。

3

姐走后的第三天,晨雾如瀑,妈早早就跑去了野人寨。

妈径直走到小镇北头,一抬眼,见把湿漉漉的铁锁,正寂寂挂在周师父那油漆剥落的店门上,不禁哑然失笑。

妈迟疑着站在街边,举目四下睃巡,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终是落在了紧贴门边的一只铁皮箱上。

那是野人寨绝无仅有的一只邮箱,苗竹一样墨绿,上面是弯半月形脑袋,下半身悬了个方方正正的肚子。这邮箱像个贪吃的饕餮,肚里撑满了远山近寨投来的信件。前些年,镇上没有邮箱,村人要寄书信,得满脸堆笑,好话说尽,托三天才来一趟的班车司机捎去城里。

信是寄出去了,可要收到回信,却不知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了。

于是一年四季,总有许多苍老憔悴的父母,因在采供站寻了一天也见不着远方儿女的来信,只好哆嗦嗦扭转失魂落魄的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迈出門槛,一跤跌坐在周师父的店门口,默默地伤心流泪。

日久,周师父再受不这种煎熬了,周师父狠狠心买了两条过滤嘴的烟,腋下夹了,趁端午节去了趟乡长家。

周师父没说别的,只说村里的父母太苦了,该给大家设个邮电所。

节后,野人寨邮电所虽没如愿落户,却勉为其难设立了个邮电代办所,周师父顺理成章地成了负责人。

妈孤零零站在街边,目不转睛盯着邮箱,一任晨风胡乱撕扯着凌乱的发梢和粗布衣角。妈紧紧盯着邮箱的眼神,好似恰才回乡的父母乍见了久别的儿女,那一刻,妈觉得世间再没有比这只邮箱更温馨贴心的事物了。

琴娘,这么早啊?妈吓了一跳,像被人陡然窥见了心事,连那焦黄的脸上也腾起了片红晕,转身看时,却见周师父背着双手,踱着方步,正笑吟吟从镇子那头走来了。周师父中山服的表袋里,端端正正插了杆钢笔,锃亮的笔帽,在红艳艳的朝阳下闪耀着夺目光彩。

呀,周师父。妈不安地扯着前襟,我,我来看看。又皱着眉说:那天车子跑得飞快,我让琴伢给你写信,不晓得她可听到了。

周师父哗啦一声开了锁,指着左边墙壁说:琴娘,放心,琴伢到了厦门,安顿好了,会寄信来的,走前我反复交待过了。

妈顺势去看,见左墙上水平面似的,自西向东,缓缓铺开了一匹干净厚实的白布,白布上下两行,共缝了九个宽大的口袋,袋里三三两两,冒出了几只黄色的信封脑袋。

见妈不解,周师父紧忙解释:这九个口袋,代表野人寨的九个村子,哪儿的信件到了,就归在哪只口袋里,家属来了,当场就能找到。

妈听懂了,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激动,鸡啄米似的点头。

4

这天晚上,妈独坐灶下,就盏昏暗油灯,把身后土墙上的一道道划痕,反反复复又数了好几遍,没错,是46道。

自姐走后,每过一天,妈便用黑炭在墙上划道竖痕,整整46天了,妈日夜盼着姐写信回来,盼着姐报个平安,可姐就像只放归山林的鸟儿,振翅一飞,便没了踪影。

开始,妈还沉得住气,姐毕竟初次出门,又去了那么远,人地生疏,还不得适应阵儿啊?可是,这都一个半月了,你再么样忙,再么样不自由,也该写封信回来了吧?是不是到了大城市,看惯了高楼大厦,就把这穷山沟忘啦?妈在坡上锄着草,想到这儿,心里不由怨恨起姐来,手里暗暗使上了劲儿,锄得坡上的泥和草花蝴蝶似的四面飞去了。

埋怨了一时,一阵山风兜头吹来,刹时妈又清醒了,不会,么样会呢,琴伢从小懂事,这不,小小年纪,就一心想着出去挣钱给我治病,这么好的伢子,么样会忘了家,忘了娘呢?唉,我真是太糊涂了,冤枉琴伢了。

妈停下手里的锄头,自顾笑了笑,抬头望着远处的山林呆呆出神。秋色渐浓了,林子已悄悄披上了霞衣,山林上空,几只啾啁的鸟儿,正变着花样儿飞来飞去。妈就这样念着姐,怨着姐,盼着姐,迎来送走了山村的一个个黎明和黑夜。

这四十多天里,妈穿梭般去了十多趟野人寨,开始一周去一趟,后来两三天一趟,再后来,妈恨不能一天到晚守在周师父那了。周师父赔着笑脸,劝妈:琴娘,你身子不好,莫来回跑了。说:琴伢一旦来信了,我立马给你送去,回家等吧!

妈不安地站起身来,一脸窘迫,连说:好,好,有劳周师父,那我回了,明儿不来了。夕阳把妈的影子扯得瘦长,妈走得一步三回头,妈多希望她还没走出镇子,周师父就在后头远远撵上来喊:琴娘,快回来,琴伢来信了。可是直到妈磨磨蹭蹭走出镇子,天已黑透了,身后也没传来周师父的声音。

第二天清早,白露刚刚捎走残月,妈又去了,妈去得比周师父还早,妈火急火燎道:周师父,昨晚上我梦见琴伢写信了,早寄出来了,今天该到了。哦,周师父急忙忙开了店门,拾块抹布,将条长凳左擦右擦,说:那可真好,琴娘,莫急,坐下等吧!

妈一坐又坐到了太阳落山,浓浓暮色里,妈的眼神就凄惶了。周师父候在一旁,搓着手,轻言轻语劝道:琴娘,莫难过,兴许再过两天,琴伢的信真就到了。

那天妈深一脚浅一脚摸回家后,却连着三天没去野人寨。妈不是不想去,秋汛到了,大雨绵延,山路尽被暴涨的溪水吞没了,妈冒雨到了村口,大槐树下望着远处黄蟒般翻涌的浊水,无奈踅了回来。

一灯如豆,映照着妈怔怔的眼神,下午大雨住了,明儿该不该再去趟野人寨呢?去吧,山洪未退尽呢,不去吧,万一琴伢的信寄来了呢?妈烦躁得如同个彻夜失眠的病人。

琴娘,琴娘。萧瑟雨夜,妈正踌躇哩,突然外面传来阵急促的叫门声。

妈弹簧似的跳了起来,妈腾身而起时,带起了一股劲风,那盏幽暗的灯火猛烈地跳跃着,差点儿熄了。

门外熟悉的声音让妈听出是周师父来了。

妈一道烟跑到堂厅,哗啦一声打开了门,一股疾风夹着碎雨扑面袭来,妈不由打了个哆嗦,看时,只见周师父穿件黑色雨衣,打着手电,瑟瑟站在门外,像刚从水里上岸。妈还未说话,周师父已从腰里摸出个厚厚的油布包裹,举在手里使劲晃了晃,高声道:琴娘,琴伢来信了。

周师父哈腰坐在刚刚剔去灯花,拨得明亮亮的油灯下,打开了姐的来信。姐的信写在两张练习簿上,笔迹歪歪扭扭。

周师父理了理一头乱发,双手抻开信纸,朗声念道:妈,大,弟,你们都好吗?一个多月前就到厦门了,早该给你们写信了,可这里人手不够,刚来就上机子干活了,一直没倒出工夫来。妈才听到这里,鼻子一酸,眼泪刷一下,已淌成了条河。

周师父顿了顿,待妈停住了抽泣,又接着念:妈,今天我们放了一天假,兰姐说下午要带我们去海边玩,我在这里一切都好,你莫担心。妈枯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自姐走后的第一缕微笑。

妈,你在家里要少做事,莫把病累发了,等我发了工资就寄回去,攒到年底给你做手术,另外让大也多歇歇,他在林场的活儿更累人。妈,这里早就通上电了,晚上也像白天一样亮堂,这里的街上真漂亮,好多大商场、大饭店,天天都像过年一样热闹,等以后挣到钱了,我也要带你和大来玩。

妈拼命咬着嘴唇,嘴唇都咬出血了,哗哗的眼泪还是又一次打湿了前襟。

弟,你念书可得用功了,出来打工真的好吃苦,一天要干十四五个小时的活儿,手脚慢了,老板还要骂人……周师父宏亮的声音穿风透雨,连栖息在山林里的鸟儿都听得见,可妈还是尽量往前凑着脑袋,一双耳朵更恨不能竖立起来。妈一会儿流泪,一会儿欢笑,妈透过那盏熊熊燃烧着的灯火,仿佛看见了姐那瘦怯的身子,姐低头伏在灯影里,正心无旁骛,手脚不闲地穿针引线忙活着,咳,这伢子,还是那么性急呀!

琴娘,该给琴伢回个信了。

妈一怔,恍惚抬起头来,却是周师父念完信了,正抽出那管插在表袋里的钢笔,等着写回信哩!

呃,好,好,周师父,烦你对琴伢说……

在那个山洪乍退的深秋之夜,周师傅不仅送来了姐的信,还把村里人家所有来信一并送到了。等妈挑柄灯笼,摸索着将周师父送到村口大槐树下时,风雨皆已偃旗息鼓,寂寂的山夜也静得吓人了。

5

当春风追逐着山麓,再次轻舞飞扬而来,远近又是郁郁葱葱一片了,这时姐又一次出了远门,而妈做过手术后,身体也已大好了。

妈还是隔三差五去趟野人寨,妈想姐了,就颠颠儿跑到周师父那儿,抄起电话给姐挂个长途,撂下电话的刹那,满足的笑容就像朵殷红的菊花,绽放在妈那容光焕发的脸上。

妈一身轻松走在回家路上,心里仍像喝了碗蜜水,甜丝丝的,眼看到家门口了,妈偶尔抬头,见片白云被風一荡,悠悠飘过了山尖,心下陡然就黯淡了,妈心里说:那些等信的日子呀,也像流云一样,再不回头了。

话题评论:

未登录服务分享会员
未登录

相关推荐:

  • 小女孩作者:夜瞳
    “啊!!!”萧明大叫着醒来,满头大汗,唉,已经是第六次了。最近,萧明老是做恶梦,奇怪的是每次都是做同一个梦!!梦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老是跟着自己,拉着自己的衣服喊痛。今天她又来了,萧明摇摇头,想甩掉那个梦,可是那梦是那么的清晰,就好像印在头脑里一样。“
  • 献血
    近大暑的天儿了,天气格外的炎热,穿着鞋子也感得到地面的滚烫,街上的行人大都是匆匆而过,如同躲避瘟疫一般。身着白大褂的实习生小王坐在太阳伞下险些睡着,可是酷热左右折磨着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舒适地睡下,他在心底暗骂那些办公室里高坐的领导,同时埋怨自己学历低微,
  • 吸血鬼
    每个人都会做梦,但你是不是每天都做一个同样的梦?而且是一个非常的梦。李燕又从睡梦中惊醒,梦中的情景依稀浮现在她的眼前使她的心狂跳不已,她心有余悸的擦了一把汗,看看表才三点多,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又重重的倒在被窝里。一闭眼那张苍白的脸就浮现在她的脑海使
  • 与死神同行
    浩东和女友小雯一同坐大巴去大青山游玩。汽车疾驰着,刚拐过一个大角度的弯道,一位半裸美女赫然出现在眼前,原来是一幅巨大的香水广告牌。小雯耳朵眼里插着耳机正闭眼听mP3,同时车上几乎所有的乘客都被那美女画吸引住了,就在这时浩东看到迎面开过来一辆重型卡车,卡车上
  • 不要翻开书本最后一页作者:夜幕
    高辉拿着遥控器使劲的按着,换了很多台就是没有一个好看的节目!的确,现在都11点了。睡不着,闲着又无聊。突然想起了楼下对面有家书店。高辉掀开窗帘看到书店还开门着,就下去买书去了。‘老板!有没有什么好看的书啊?推荐一部!’由于都是熟人,高辉进门就大大咧咧的喊了
  • 见鬼之事
    编者按:鬼的事见多了,不是有真正的鬼,而是自己的内心在做怪。诉说着生命的脆弱,有些事不是我们所预料的到的。文笔很朴实,期待佳作,加油,问好作者!对于鬼故事我写了一部分,虚构的少,听来的多。有点的味道,听说蒲松龄老人也是去求教的,写出了那么多具有现实意义的鬼
  • 孤墓鬼影
    某山区岳县有一个叫作溶洞的村庄,去年秋天一天,溶洞村的村民吴泰若77岁的老母亲因病去世了,吴泰若是个独生子,他父亲死得很早,母亲一人将他拉扯大,由于家境一直很穷,44的他到现在还没娶上媳妇,吴泰若是一个孝子,他尽心尽力地在一个山丘旁,为死去的母亲精选了一块
  • 记往事(鬼故事)
    “来吧,来吧。”一个声音对着枣树下的姐姐喊道。姐姐四处张望,看到一个漂浮在空中的身影在召唤她。一身白色衣服,看不清面貌。姐姐尖叫一声,慌乱的跑进了,把刚才看到的一幕告诉了一脸不可思议的妹妹。最后嘴里突然冒出一句:“我要走了。”中午的时候,姐姐在家里烧起了开
  • 情陷病梅馆
    (一)这儿,就是病梅馆?也太安静了吧?静得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站在种满梅树的庭院里,苏菲不觉皱紧了眉头。要不是空气里飘散着丝丝缕缕福尔马林的味道,她还真以为走错了地方。迟疑间,一个白口罩蒙住了大半张脸的女护士走来。“你好。我想咨询一下这儿
  • 赶吊颈鬼作者:彻夜狐狸
    我小学的时候,是建造在镇子的中间的一个叫三街的地方的。三街,相当于是一个比较大的巷子。中间是条大道,路两边则住人。而我们学校的大门就开在巷子的最底上。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一个住在这巷子里的人,因为下雨天出去钓鱼,结果把钓鱼线甩到身后的高压线上,触电而亡。然
  • 缘分是不可能的相遇
    问得太多只怕就不爱了我用时间秤自己的重量,然后数落自己的肤浅与狂妄。不要用恨来结束一段爱1.你走了,丢下那句话,在我这泓平静的心湖中,泛起缭乱的涟漪,神秘的梦境。2.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假如”,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可重新设计。3.收拾起心情,继续走吧
  • 见死不救的代价
    最近这段时间,林筱童总是觉得头很疼,很难受。头重脚轻的她上课时心神不宁,走路都打颤。她去检查,却没有任何结果,输液也没用。最后她只好要医生给她开了感冒药,向请了假,在休息。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得安宁,每晚都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林筱童深受折磨,令她痛苦不已。
  • 你杀不死我的
    一个美丽的早晨。“亲爱的,今天是咱们结婚的一周年,去哪里度蜜月啊?”一个清脆的女声问道。“呵呵,亲爱的你说吧,你说去哪就去哪吧。”“那就去我很想去的那个地方吧。”“哪个地方啊?”男人无奈的问道。“就是那个以悬崖之谜成立的鬼故事马戏团啊。”“不~不~绝不,不
  • 传说中的14个民间禁忌
    因为昨天停网,没给鬼鬼们发新章,今天补上哈。1、下雨天的打雷的时候,要向门外丢一把刀或剪子,可以辟邪,因为可以防止被雷惊吓的邪物逃进屋里来但是上述情况也许会招来凶险,惹恼了某些东西。2、不要带幼儿去看葬礼或去上坟,因为小孩子天灵盖未闭合,灵光尚存,可以见到
  • 皮箱藏尸之谜
    赵大明是17号车厢的乘务员,因地震引发的灾害使火车停驶了一天一夜,火车经过离震区不远的小城时已经到了时分,下车的人少,上车的人更少,就在快要关门的时候,一个民工打扮的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他三十多岁,身体瘦弱,两眼布满血丝,满脸悲伤,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扛着一
  • 二月二之理发店
    今年已经32岁的陈天是一个贸易的员工。今天因为处理一个客户的生意,他很晚才从公司出来,尽管已经很晚了,但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做。所以他并不打算立刻回家。他准备剪个头发。对,你没看错。陈天想剪个头发。从小在生活,让陈天有些迷信,各种习俗也耳染目睹。今天是个特殊的
  • 地狱蝶作者:鬼鬼
    在蝴蝶谷的入口处,张云不顾淑女形象的大声欢呼着。“这才刚到入口还没进去呢!你能不能淡定点?”站在张云旁边的刘菲菲不好意思的看看周围投来的异样眼光。“好不容易找到,人家开心嘛!”张云皱了皱鼻子说到。刘菲菲相当无语的叹了一口气,本来进蝴蝶谷有专车接送。可是张云
  • 晃动的十字架
    编者按:看到这个故事,仿佛置于其中,诡异故事,让人惊悚。时针已指向零点,我感到了非常的疲倦,放下手中的书。我舒展了一下酸痛的腰躺倒在床上,伸手关灯。最新章节请到房间瞬间便被巨大的黑暗所吞噬,我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朦胧状态中,突然
  • 红痣
    傍晚时分,我终于拗不过宝宝,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我今天没有带她散步,她不开心了,总是在踢我的肚子,爸妈出门喝喜酒,现在还没有回来,看来只能我一个人去散步了,真是没办法,喝了一大杯热水,感觉舒服了一些,拿了一把伞,刚要出门,电话响了。接了起来,是之峻
  • 猫的坟墓
    柳恬的猫死了,是早晨被柳恬发现,猫的两眼圆睁,四肢僵直。柳恬大学毕业后独自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年轻的姑娘,新鲜的生活,这一切本来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可惜的是柳恬并不漂亮,也不善于交际,这让她在里变成了一个透明人,谁会在乎我呢,她想。于是,她养了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