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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雪进屋

1977

已经在冰岛逗留好些天了,每天都在雪地里赶路,十分辛苦。赶来赶去看什么呢偶尔是看自然景观,多数是看人类在严寒下的生存方式。

听这种说法有点过时,因为近年来冰岛利用地热和水力发电,能源过剩,连一个小小的村落都华灯彻夜,电器齐备,不再害怕严寒。但在我看来,这还是 的表面。许多现代技术往往以花哨的雷同掩盖各地的生存本性,其实生存本性是千百年的沉淀,焉能轻易拔除如果真的拔除了,究竟是幸事还是悲哀这个悖论,在冰岛演示得特别明显。

例如能源优势的发现曾使冰岛兴奋一时,举债建造大量电厂来吸引外资,但外资哪里会轻易看上那么遥远的冰岛能源结果债台高筑,而一家家电厂却在低负荷运行。因此那些彻夜长明的华灯,是冰雪大地的长叹。

那么,几排高压电线划出的只是冰岛的焦急和企望,而在电线铁架旁那间深陷在雪堆中的老木屋,木屋小窗里那双向外张望的苍老眼睛,却是冰岛真正的秘藏。那儿也有企望,只企望晴日按时来临,并不热切;那么也有“地热”,却是疏落人群间的依稀情义,并不喧闹。

我知道我的这些想法是受了萨迦的影响。这里生活节奏缓慢,一切行为都伴随着长 的等待,因此我也就把萨迦带在身边,在哪里坐下便翻开来读,这么一来,眼前的物象都与几百年前往返盘旋,只想把持历久不变的本源。

今天在一个地热盐水湖边坐了很久,这里的冰水和蒸汽剧烈相撞,形成了一个奇怪的露天浴场,伙伴们浸泡在被白雪包围的汤池中兴奋不已,一直在大声呼喊着最 游泳的我,而我则完全被萨迦吸引,只抬手示意,连目光都没有离开纸页。如此两头沉迷,等发觉时已是半夜,而雷克雅未克还在远处。

我们的车又在雪地里寻路了,拐来拐去,大家早已饥饿难忍。饥饿的 总是掺杂着预期的成分,解除的 越渺茫便越强烈。据我们前几天的 ,这个时间回到雷克雅未克已经绝无就餐的可能,整个小旅馆连一个警卫也不会有,你只能摸着走廊开房门,而街道上极少的店铺早就睡死在万丈深渊里。

在这般无望的沮丧中,虚虚地微睁眼睛瞄了一下车窗外面,竟然见到一块小木牌,在雪光掩映下,似乎隐隐约约有“用餐”字样。

连忙停车,不见有灯,那块木牌也许已经在十年前作废,但还是眼巴巴地四处打量。看到前面有一所木屋,贴地而筑,屋顶像是一艘翻过来的船只。我知道这是当年北欧海盗们住的“长屋”的衍伸,只是比以前的大了一些。

不抱什么希望地敲门,大概敲了十来下,正准备离去,门居然咯吱一下开了。屋内有昏暗的灯光,开门的是位老太太。我们指了指门外那块木牌,老太太立即把我们让进门内,扭亮了灯,帮我们一一拍去肩上的雪花。拍完,竖起手指点了点我们的人数,然后转身向屋内大叫一声,我们听不懂,但猜测起来一定是:“来客了,八位”喊声刚落,屋内一阵响动,想必是家人们从睡梦中惊醒,正在起床。

从进门拍雪的那间屋子转个弯,是一个厅。老太太请我们在桌子边坐下,就转身去拨火炉。里屋最先走出的是一个小伙子,手里托着一个盘子,上面一瓶红酒,几个酒杯,快速给我们一人一杯斟上,他能说英语,请我们先喝起来。

我们刚刚端杯,老大爷出来了,捧着几盘北极鱼虾和一篓子面包,这样的速度简直让我们心花怒放,没怎么在意已经盘净篓空。老大爷显然是惊慌了,返身到厨房去寻找食物,而我们因有东西下肚,开始神闲气定。老大爷重新出现时端上来的食物比较零碎,显然是从角角落落搜寻来的,但刚才搁在火炉上的浓汤已经沸腾,大家的兴趣全在喝汤上。

这时,屋内一亮,不知从哪个门里闪出一位极美丽的少妇,高挑宁静如玉琢冰雕,一手抱着婴儿,一手要来为我们加汤。她显然是这家的儿媳妇,也起床帮忙来了。闪烁的炉火照得她烟霞朦胧,这么多天我们第一次见到冰岛美人的风姿。她手上的婴儿一见到黑头发就大哭,她只得摇头笑笑抱回去了。

的哭声使我们意识到如此深夜对这个 的严重打扰,好在已经吃饱,便起身付账告辞,他们全家都到门口鞠躬相送。

车刚起步,便觉得路也模糊,雪也模糊,回头也不知木屋在何处,灯光在何处。

我想这又是冰岛深藏密裹的另一种“地热”,当初深夜泊岸的北欧海盗和航海家们都领受过的。

议会———阿尔庭

在雷克雅未克不管看到什么,心中总想着辛格韦德利。

zhl20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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